過於向她求愛,用毛筆在十多米長的紙上寫了情書,站在女生公寓下當眾展示,於是她被感動,走到了一起,想起這些覺得甜甜的。
自從當了這個副主任,換了辦公地點,搬到別的辦公間,張新生開始有機可乘,總是以各種藉口設法接近姜鈺,我也開始不參與其中阻撓張新生想老牛吃嫩草的陰謀了,坐在一旁暗中觀戰,看看姜鈺這個找男人要找有房有車的丫頭能對符合條件的張新生抵抗多久,一方面很大的原因是對我自己的認識,如果是美玲曾是存於我身邊的誘惑,我無法阻擋,那如今我看姜鈺她是否能夠堅持下去,能夠與鐵牛最終在一起。
到了冬天,寒雪覆裹大地,這座城市沿海,沒有內地西部城市冷,但人們還是像動物一樣似乎冬眠,大街上人跡急劇減少,我與鐵牛的聯絡也中斷了,他之前說還在那家酒吧裡唱歌,等到想起他去找他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問姜鈺她也不知道,他始終把夢想看的比愛情重要,於是,他又一次消失在了我們的生活中,與小苒整個冬天都沒有聯絡,一直以不問不聞的姿態想把她遺忘,但是一直無法遺忘,尤其是看到簌簌落下的雪花,就想起了我們一起堆雪人的場景,走到衚衕裡,將手插進棉衣的口袋裡,將棉衣上的帽子戴在頭上,包裹住自己,以此隔絕來忘記。到此為止,我成了美玲不折不扣的男人,成了她不折不扣的伴侶,身上的服裝幾乎沒有自己買的,她照顧的細緻到了連襪子都為我買好,為此,我穿著襪子洗腳的習慣也改變了,一個冬天而已,在大多數人開始行動緩慢,變的遲鈍,蜷縮起來的時候,我與自己相互交往的人之間發生的事情卻如此多。新的電話裡已經沒有了小苒的號碼,情侶卡早已經被我扔掉,新換的依然是情侶卡,只是對方變成了美玲。
她在整個冬天裡總是喜歡穿黑色的外衣,有時候是紅色的,如果站在冰天雪地裡,會像燃燒的紅蓮,讓人覺得溫暖。
最近她好像腸胃不好,總是吃飯的時候突然跑進廁所,說要帶她去看醫生,她推託說沒事。
今日一進門,又見她突然捂著嘴從房間裡衝出來跑進了院子裡的簡易廁所,裡面傳來她嘔吐的聲音,莫非是她不肯看病去,病情加重了,心裡有些擔憂,急忙趕到廁所裡,她依舊俯身爬在水池邊沿,,手指扣著脖子,很難受的樣子。
“沒事吧?”我在她的背上輕輕拍著問道。
“回……來了……沒事……嘔……嘔……嘔”剛說又一陣嘔吐,胃液夾雜半消化的事物從口中噴瀉而出。“還說沒事”,“……一回就好了”“要不現在去醫院看看吧”我勸道,生怕她有事。“沒事的”,吐完在水池邊沿扶了一會,用龍頭裡的冰水洗了臉,滿臉水漬的轉頭看著我,笑著說:“在霄,告訴你一件事情”“什麼事,說吧”我擦著她臉上的水滴問道。“我……我……我懷孕了”。“什麼?”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懷孕了”她又說了一遍。“真的嗎?”“你跟我來”她拉著我的手走進房間從桌子上拿給我一張紙單,是醫院的化驗單,沒錯是懷孕了。
“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呢”我放下單子急切的問她,“我也是剛去醫院拿回的化驗單,才知道”她有點委屈的說道,“我不是怪你”我一把摟她入懷緊緊用在我的心口。“在霄”“恩?”,“你打算怎麼辦,要做掉嗎?”“你覺得呢?”“我不想再做掉了,以前已經扼殺過一個生命了,現在不想了,想起那冰冷器具進入身體時的疼痛,不是肉體的疼痛,而是心裡在痛,一個幼小的未成形的生命就那樣活活的離開人世,我想把他留下來”,她依偎在我的懷中說道,“你怎麼不說話?我不為難你,如果不行,就做掉吧,以後再生吧”“不,留下來吧”“你不要為難自己”她抬起雙眸深情的看著我,“沒有,那是我們的結晶,就當是證明給你我的愛吧”我在她的頭髮上輕輕撫摸,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著怎樣的決定,只要她想,我沒有阻攔的權利,畢竟她對我太好了。她緊緊抱住我:“那外面人會怎麼說,你給家人怎麼交代?”“不要管外面的風言風語,我們兩個相愛,生了孩子別人無權過問與指點的”,我知道她其實是在擔心我的名譽,她對自己無所謂,這就是她對我的好。“可是你該怎麼對家裡人說呢?”,“帶你回家,見我父母,我們儘早結婚”我說道。“恩”她點頭幸福的笑道。
晚上的時候擁著她入睡,問她:“多長時間了?”“什麼?”她問我,“這裡”我將手掌放在她的小腹上,還沒有任何形態上的跡象,估計時間不長。“一個月左右”她說,我明知現在還沒有任何跡象但還是爬到她的小腹上將她的白色睡衣撩到了她的乳房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