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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

我還真想不出當初我和她跳舞是為了什麼,那時什麼也不為,但總不能說就狐狸糊塗的和她認識了吧,於是想想說:“我……是為同學”

這就要牽扯出了關於鐵牛的事情了,他那些塵芝麻爛棉花的事情我們邊走邊說花了將近半個小時才蜻蜓點水的說了個大概。她半信半疑的俯在電話旁邊聽我打電話,我按她曾經說下的那個號碼打過去,過了一會沒想到就接通了,心裡暗喜,看了美玲一眼,“喂,您好”

“您好”我應道,幸虧不是個說英語的,香港這裡的英文普及程度已經讓我感到恐懼,兩個中文人走在一起相互問路的時候都用英語,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這裡是飛天娛樂有限公司,請問先生您有什麼事情嗎?”一個年輕的女聲問道。

“我想找一下張豔紅”

“你找我們懂事長?”

“對,麻煩你轉接一下”

“對不起,她現在不在辦公室,您換個時間再打吧”

“喂……”

對方已經掛段了電話,美玲說:“那些個名人,她只是當時認識你,過去了她管你是誰呢。”

我想想,她說的對,我一個無名小卒,她能記我是誰呢,看來幫鐵牛接近他理想的計劃泡湯了,幸好沒有抱多大希望。

第四部分 62、地鐵之吻

賓館的客房成了我與美玲的棲息之地,每天出去坐有軌電車從一站到另一站的走,花了兩天時間逐漸把香港中環附近摸了個遍,地形也逐漸熟悉,但僅僅是熟悉了九牛一毛,香港的確是個很大的城市,而中環以外的灣仔,波瀾街,沙田,這些《古惑仔〉中經常能聽到的響噹噹的地方都還沒去轉過。

每天夜晚會看到許多年輕人騎著翻山蹈海般響聲的摩托車從街上一個追著一個飛馳而過,比內地要瘋狂許多。

有軌電車乘多了,就換成地鐵,為此還專門辦了兩張八達通卡。

晚上與美玲乘地鐵走了一站路下來,在底下通道里走,碰上一個所謂的盲人藝術家在彈唱,美玲頓時善心大發,給他往地上的帽子裡扔了二十元。

“要是有人這樣可憐可憐我就好了呀!”我不滿的說道。

“你又不缺胳膊少腿的”她白了我一眼,“你要是能唱這樣好聽,別說這點錢啊,你以後不用去上班,我養著你”

“那可不行,我可不想讓人說我是吃軟飯的”

“知道就好”

“把手給我”我將手伸出來灘開說道。

“幹什麼?”。

“拉著啊”,我說道,看到地鐵裡成雙成對的年輕人熱烈的樣子我頓時心生嫉妒。

她笑著把手伸到我的手心,被我用力纂住,臉上泛著光,笑容迷人,這又撩動的讓我起了“邪念”,走到了立柱旁邊,手一用力拉,她順勢就倒了下來,我用胳膊將她的身體拖住,靠在立柱上,然後一雙嘴唇壓向了她紅潤的櫻桃小口,只見她的眼睛瞪的很大,臉上立刻泛起了紅暈,可能是沒在這麼人多的場合裡接過吻。

鼻子尖輕輕的擦著鼻子尖的感覺是如此的美妙,嘴唇的甜潤,舌尖的溼滑,也是如此的讓人激動,彼此的口水在兩隻相互糾纏的舌頭上交織混淆,她的口水進入了我的口腔,我的口水也進入了她的口腔。這一次是我與她親吻中持續時間最長的一次,開始時我有意看了一下手腕的表,等到慢慢的她把放在我胸前支撐著想要推開我的那雙手放到了我的脖子上勾住我的脖子的時候,她已經容入了我們之間吻的意境,彷彿一首歌,深遠而動聽,冷靜而激情。

漸漸的吻完了,她臉上的紅暈也消失了,我再次看了一下表,整個過程持續5分鐘之久,雖然和迪尼司世界記錄無法相比,但相對於自己以前那種速戰速決的接吻,算是很長的了。

她竟然含羞到低下了頭,和做愛時那個癲狂的她完全判若兩人。

我伸手摸摸她的臉問她:“怎麼了,還含羞了?”

她這才抬頭說:“你今天怎麼了,你看周圍這麼多人啊”

我說:“我才不管呢”

她搖搖頭吐吐舌頭說:“你不怕丟人我可怕啊”

我指指周圍的情侶們說:“你看看他們”

她立刻被我反駁的沒話說了,轉而又問:“你不是很害羞嗎?”

我幫她把滑的散亂的頭髮抹向耳後,雙手拖住她茭白的臉夾說:“害羞是對生人,你可不是生人”

她說:“當然,你是屬於我的,我也是屬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