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心中一喜,就走了過去。
走的近了一看,手電光掃過一片雪白,腿一下子就軟了。
在角落裡,竟然有個骨頭架子散落著,空洞洞的眼洞彷彿在盯著我看。不過很快就平靜下來,進了墓之後,我的心理素質倒是直線升高,如果是個不知道不理解的東西,還是會膽戰心驚,但是這麼一具骷髏,倒真嚇不到我什麼。不由的仔細打量起來。
他整個皮肉都風化乾淨了,衣服也破爛不堪,勉強能看出來就是十幾年前流行的那種粗布的工作裝,我看到骷髏前胸處的金屬物件,想著估計是個紐扣,想來剛才反光的應該是這個,還想著是件冥器呢,不由得失望,拿下來一看,他孃的,竟然是國民黨的青天白日勳章!
我心想原來這廝是個破壞和諧的特務分子啊,死的也不冤枉,這青天白日勳章倒是不多見,也有人專門喜歡收藏這東西,這玩意出去了也值個十萬八萬的,就裝進了口袋,手電往旁邊一掃,看到骷髏的手上抓了一個快要鏽的不成樣子的鐵盒子,形狀跟我二哥交給我的完全不同,可能就是當時的一個月餅盒子,我俯下身子用手抓鐵盒子。
可是那骷髏的手竟然抓的很緊,我用力拉了兩下竟然沒拉出來,我加大力氣還是拉不動。
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是這個骷髏還是在護著這個盒子的樣子。我們倆像是在拔河一樣的。這個骷髏,還有意識?鬼?
當時我竟然沒有嚇到,不由的在古墓中的壓抑爆發了出來,ctlld!咱粽子鬥不過,還弄不過你一個白骨架子?一咬牙,叭的一聲,我竟然連骷髏的手臂都拉了下來。
我還沒來得及得意呢,那個骷髏嘩的一聲竟然站了起來!
我嚇的一個腿軟就蹲到了地上,心想特務哥哥,我也沒拿你什麼東西啊,不就是個破鐵盒子麼,您老至於跟我玩這出麼,我把東西還給您還不成麼,趕緊把黑盒子連著他的手臂摔給他,爬起來就跑。
可是這個骷髏跟我耗上了,就那麼慢吞吞的跟著我,看似動作很慢,可是我竟然無法擺脫他。我們倆從剛才的拔河轉為現在的長跑,我身體素質本來就跟大哥他們沒辦法比,這一會功夫把我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最後索性往地上一坐,對著骷髏道,“大哥您也別追了,我弄斷你一條手臂,你也弄斷我一條算了,只要別取我小命,其他今天都隨你,老子認栽,您都這樣了還這麼能堅持著跟我跑馬拉松,服了。”
我閉上眼睛,想著這骷髏會咋對付我呢,掐死我?借屍還魂?還是吸光我的血?咬死我?我會不會毀容?
可是心裡瞎想半天了,竟然沒有任何動靜。
我睜開眼,看到這個骷髏就站在我面前,一動不動。
第十五章 求我辦事?
我現在都懷疑我八字不好所以老爹他們不讓我下地,雜我一下來,先是血粽子現在又來個骷髏架子跟我來個談判對峙,好在相比於那個血粽子,這個骷髏顯得可愛多了,而且也知道他是個特務份子,咱是活在黨旗下的社會主義青年,還怕他個國民黨?索性就破罐子破摔,跟他對著看。
我們對峙了半天了,我一琢磨,這不對勁啊,這玩意本來就死了,我一大活人跟他對著幹,不是把我自己耗死?可是真要是讓我跟他幹架,面對這個不知道是啥東西的東西,我實在是沒有勇氣,武的不行,咱來文鬥行不,根據我家前輩先人還有我從村子裡老人道聽途說而來的理論知識,粽子的肉身是完整的,一旦血肉風化,就是再死了一次,所以這玩意肯定不是粽子。那麼,他就是隻能是,鬼。
平時幹這行的,說實話,不怕鬼,畢竟這是虛無縹緲的東西,我們也只聽說過誰被粽子咬死了,從沒聽說過誰被鬼掐死了的話,世人多敬鬼神,這鬼這東西,也就是魂魄,民間的說法人死燈滅,轉世投胎。要是滯留在陽間,肯定是有特別放不下的東西,可能是有仇怨,有遺憾,當然也有可能是死的突然,存摺密碼沒告訴家人等等等等。
想了半天,我乾脆一下子給他跪下了,男兒膝下有黃金是屁話,小命兒比啥都值錢,我雙手作揖,道:大哥,我不管你死的有多冤枉,你心裡有啥想法就交待小弟,我一定盡力幫您完成,求您別嚇我,我膽子小,等下嚇死了你找誰處理遺願是不?
我話剛一說完,那骷髏剩下的一根手臂,抓著連著鐵盒子的手臂就遞到了我面前,我心道有門,趕緊恭敬地接過來,開啟鐵盒子,裡面有一個火漆封口的信封,還有一個老舊的日記本,一個鏽的不成樣子的鋼筆,眼前這大哥還在我對面呢,我當然不能拆開信封看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