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攙扶著,雖然是輕車熟路,卻走的比來時還要艱難,因為要走一會兒,就休息一下,路上也沒有什麼話,因為這次的經歷,實在是太過扯淡荒謬,根本沒有任何的收穫,甚至連朱開華都沒有跟我提起許諾他的一百萬的佣金。
出了這個塔狀的墓室之後,我回頭看了一眼恢復了寧靜的墓室,心中五味雜陳,什麼都沒得到就算了,還損失了一個劉老頭,遺留下來一個曾經的戰友目的不明的張凱旋。這些都算了,問題是,尋找我們父親一行人真相的路,似乎斷了。
解開一切謎團,在這之前的很長一段時間裡,已經成了我的夢想一樣的存在,可是現在,夢想卻被生生的掐斷在這裡,最後,看了一眼那個馱著石碑的全身裸露的女子,感受到口袋裡的鐵條子的冰冷。心中稍微的釋然,起碼,我們得到了可以造就陰兵的秘密。
等我們出了那個入口的義莊,重新有陽光照在臉上,我幾乎一下子就跌倒在地上,不處在黑暗中,你永遠不知道光明的可貴,地下的雷音寺裡,到處是粽子陰兵,可是地面上鳴沙山的雷音寺,卻是一片的祥和,寺裡的和尚在看到衣衫襤褸渾身血跡的我們的時候,都嚇了一跳,不過多虧了這些出家人,我們在雷音寺得到了救助和休整,之後,在幾個和尚的幫助下,愣是用擔架把我們抬出了沙漠,送進了敦煌的一家醫院。
地面上的世界跟地下完全不是一個概念,甚至我都有點自嘲,是不是,我一次地,就要進醫院一回?這也太倒黴催了,而且因為傷重,我全身上下插滿了各種各樣的針管,樣子十分的滑稽,朱開華跟我在一個病房,他的身體素質明顯的比我強的多,而且傷也沒有我這麼嚴重,很快就恢復了本性,那些過來給他換藥的女護士都被他調戲了一個遍,可是**的是,因為這傢伙的嘴巴非常的不靠譜,油嘴滑舌的,但是扯淡的是,那些女護士還偏偏的喜歡被他揩油,喜歡聽他吹的天花亂墜的倒鬥故事,讓我心裡感嘆,這個世道,莫非全變了?像他那麼猥瑣的男人,就靠一張嘴巴就能泡妞,哥們兒英俊瀟灑的就要纏滿紗布渾身掛滿管子無人問津?
日子就這麼平淡的過著,因為傷重,所以才醫院裡咬待很長一段時間,直到有一天在外面調戲完女護士的朱開華一臉氣氛的回到病房。
手一指我,道:草!我在墓裡就琢磨著事情不對勁兒呢,現在終於明白了!我們又被你家老二給坑了!這他孃的是什麼意思,他是在玩人!!
再次失蹤
我不知道他這麼激動幹什麼,連忙打斷他,問道:你抽什麼風?我二哥又怎麼著你了?
朱開華把手裡的一張紙一甩甩到我身上,氣的臉都綠了,道:自己看!
我一看,那是一張摺疊的很整齊的紙張,開啟一看,是我二哥的筆跡沒錯,可是,看了內容之後,我恨不得立馬扯了身上的管子,找到我二哥,然後狠狠的抽他兩巴掌!朱開華的太他孃的該生氣了,不生氣才奇怪了。那張紙上只有幾個字。
我們繼續追尋,勿念。
這算什麼?!又走了?又不吭不哈的撇下我走了?這還真他孃的是玩人了,連我這個在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之後,心裡其實已經有點理解他的人也火冒三丈。
設了一個狗屁的局,然後把我拉進去,玩了一圈,什麼都沒得到,把我玩的差點死,好不容易沒死,整了一個重傷躺在醫院裡,然後他們,又撒蹄子溜了?
朱開華看到我也一臉氣憤,估計是找到了同仇敵愾的感覺,扯開嗓子大罵:草他姥姥,你們家的事情老子是完全不管了,也別煩老子,一百萬給老子,我馬上立馬走人,什麼玩意兒這是,再怎麼著也是一起出生入死過的人,他孃的連個招呼都不打就走?不想讓我攙和,我他孃的吃飽了撐著了?
發完牢騷,他一個人在那邊罵罵咧咧了半天,整的那些小護士都跑過來安慰他叫他別生氣,甚至個別膽子大而且知道他頗有身價的還拿著肥碩的胸脯往他身上蹭,朱開華在氣頭上,一擺手把那些護士都趕走,也不管是在病房裡,點上根菸,恨恨的抽了起來。
一邊抽一邊道:小三兩,我他孃的在出墓的時候有件事情就非常的想不明白,但是那時候你二哥在,我們也都受了傷,我不好意思說,我老朱是個粗人,你有文化,你給想想,這算什麼?
我點了點頭,道,咱倆還有啥不能說的,你說,我聽著。
他吐出一個眼圈,道:你記不記得,我們在昏迷醒來之後,你家老二在看到女屍被幹掉之後的反應?
事情就發生在不久前,我當然記得,二哥非常緊張,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