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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發狠,一把丟開了凳子,另一隻腳就往他頭上猛踢,就像踢足球。

一腳,兩腳,三腳,四腳。腳上傳來跟人肉親密接觸的觸感,愈加的讓我發狂。一腳一腳的踢到他頭上,慢慢的,似乎成了一種習慣性的動作。

直到朱開華大叫一聲:三兩!別踢了,你他大爺的當踢足球呢?!他這一喝,我驀然醒轉,卻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鬆開了咬我的嘴,踢了這麼多腳,我腳面都生疼,更別說他的半邊臉,幾乎已經血肉模糊。

我抬頭看了看,朱開華,魏洪昌,還有他的幾個馬仔,都站在周圍,愣愣的看著我。

怎麼著?我臉上有花?

魏洪昌哈哈一笑,對我伸了伸大拇指,隨即眼睛竟然有點溼潤,道:小三兩,你知不知道,你發起狠來,真像你爹?

我發狠?這時候我才想起來,我剛才在踢人的時候,竟然神遊天外了!我甚至不知道我踢了多久多少腳,這麼一群人,都是被我嚇到的!想到這裡,身上馬上就起了雞皮疙瘩,草他大爺,哥們兒不會把人踢死了吧?慌忙探了一下被我踢了無數無影腳的人,還好,還有呼吸。

我就問魏洪昌道:魏叔,您這是唱哪出?

是的,在剛開始,我甚至都已經對他開罵了,這是怎麼著,對我的態度忽然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魏洪昌擦了擦刀上的血跡,嗤笑道:你小子不知道你自己以前什麼德性?簡直是給建國丟人,這次見你之後,發現也沒有別人說的那麼不爭氣,我這不看看,你是真有種敢出來這幫人拼命,還是就一個嘴巴硬氣。

我一聽就明白了,原來是考驗哥們兒呢?心裡道你圖啥?還平白無故的被我罵了一頓,嘴巴上卻是半開玩笑的問道:那魏叔,我要是還是以前的慫包樣,您今天就不管我啦,真能看著我被砍死?

他切了一聲道:我聽說藏獒都會拋棄不敢跟狼搏殺的小犬,你若是一灘爛泥,我扶你作甚?讓你丟人現眼呢?你不知道可以去問你老孃,建國那時候是不是答應我,他出去做件大事兒,回來之後讓你給我做乾兒子的?

說完,他嘆了口氣,道:三兩,我不管你以前怎麼樣,現在能懂事兒了,不管建國是死是活,都會替你高興,魏叔雖然這麼多年來沒有跟你們走動,那是因為知道你大哥二哥能抗起來你們老趙家?你當真以為當年你大哥二哥兩個人在集會上弄死的那兩個山東佬就那麼簡單過去?如果沒有你魏叔我,他們倆也不知道栽多少回了。現在提這件事兒,不是圖你感激我,只是想告訴你,誰也不可能真的照顧你一輩子。

說完,他指了指頭髮,道:看到沒,你說叔養生有術,可是還是老了。歲月不饒人啊,建國要是活著,也該白髮咯。

一番話,說的我鼻頭髮酸,只能看著他道:叔!

他馬上兩眼一瞪,怒喝道:你叫我什麼?趙建國答應我的事兒,你這個做兒子的還想不認賬不成?

我改口,雙腿一跪,低頭道:爸!

再抬頭,與魏洪昌對視,兩雙眼睛,皆是熱淚盈眶。

仁者無敵

魏洪昌朱開華分站後面兩側,後面眾多小弟壓陣兒,這是什麼?正統的黑道大佬!哥們兒要是放在三國,那就是領軍交戰的將軍,大旗一揮,兩軍衝鋒在一起,多麼的霸氣側漏?多少場合,多少地點,多少人搶破頭的,想做第一,想做領導,圖個啥?還不是為了那份指點江山書生意氣?

現在我,有意的,無意的,就處在了這個位置,放在以前,那是絕對想都不敢想,我就是半個戰鬥力,是永遠的站在大哥二哥身後的那個紈絝趙三兩,現在忽然的成了領頭人,我甚至說不出是緊張,還是興奮,也許是趙建國的遺傳,讓我很自然的就代入了角色。我幾乎是冷哼的道:趙大奎,你活膩歪了?

趙大奎在那邊誇張的盯著我看了看,揉了揉眼睛,之後招呼左右放肆的大笑道:哎呦,你嚇死我了,我當是誰呢,這不是我們捱打了就找家人的三兩哥?

我手一指他,道:既然認得是我,那我就不多說了,都是一個趙字,事情我也不想做的太絕,被你打傷的,醫藥費你給我賠了,然後滾出洛陽。

我這話一說出口,趙大奎身後就交頭接耳起來,大意就是,想不到那個慫包趙三兩,也能這麼霸氣。我壓了壓手,清嗓道:各位叔叔伯伯,我是趙家的老三,首先我跟大家說,我大哥二哥都沒有出事兒,只是在外面忙一個大買賣,家裡的事兒我已經通知了他們,想必很快就會回來。

大家街坊鄰居的,以前跟我二哥合作,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