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了,嗔道:你這孩子,這麼看著我幹嘛?
我拱了拱手,道:啥也別說,薑還是老的辣,媽,我真佩服您這腦子,以前我只是感覺你跟我老爹比較和諧,現在我才發現,你們倆的般配,是從智商上來說的,只有我老爹才能配的上您,也只有您,才能跟我老爹完美的般配。
聽到我這一句略帶馬屁意味的話,我老孃忽然的面色一變,然後悠長的嘆了口氣,道:人吶,都是逼出來的,就像你老爹,以前他可是能用拳頭解決的事兒,就堅決不用腦子,現在呢?連張飛都會用三十六計了,這不是被逼出來的是什麼?你看看你,以前也不是個只會吃喝玩樂的主兒?現在不也學會動腦子了?
之後無話,我送母親去休息之後,開上車,卻鋪子裡,還有以前二哥的堂口裡轉了轉,趙大奎遵守當時的約定,現在已經舉家不知道搬到了哪裡去了,想到這裡,我也蠻自豪的,畢竟是我沒靠大哥二哥打了一場頗為漂亮的勝仗,好吧,雖然,這件事的謀劃裡,二哥還是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但是起碼,哥們兒是執行者不是?
見了李叔,知道最近生意運轉良好,我略作交代幾句,回到家裡,不忍心次日跟母親分別,就給她留了張字條,告訴她請勿掛念,離開了家。
出了門,給娜娜打了一個電話,我說我回家了,但是馬上就又要走了,其中一些你儂我儂的情話更不用累贅。
第三天,我回到了北京,匯合了齙牙老四,大個兒軍人,朱開華,包括鄭碧山在內的大批人馬,轟轟烈烈的開赴西安。
這一次的人馬,算是群英薈萃,目的各不相同。
為長生,為尋人,為利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