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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一種東西來形容,而且似乎還很貼切。

殯儀館裡,畫過妝的死人臉。

蒼白,略帶一點浮腫。

或許很多人,還是無法理解這是一種什麼樣的臉,大家不妨可以去在網路上搜一下,鄧麗君女屍下葬時候的照片,事實上,我能想到這樣形容,也是因為曾在報紙上看過,那個在水晶棺裡的女人的臉,並且因為這個,做了很長時間的噩夢。

難道里面的都是死人?!

我轉頭看了一眼白瑾,她正好也轉頭看我,雖然我在黑暗中,只借著月光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總是能看到她放在嘴唇邊示意我憋出生的手指。

很憋屈的,我只能衝她點點頭,繼續偷窺,可是心中有了想法之後,我越看,越像是死屍在講話,難道哥們兒現在是在偷窺陰曹地府的小鬼交談?

這個想法過於荒誕,但是卻是讓我感覺如此的相像,所以這個時候,我都沒有心情在偷窺他們了,眼睛雖然在看,心裡卻一直在想解釋來安慰自己。

大膽假設小心求證,我後來就心裡暗想道:或許,這就是一群生活在山洞裡的人,常年見不到陽光,所以才會出現這種病態的蒼白的臉?

等我從失神中醒過來,發現裡面的三個人,已經開始走了,看他們走的背影,讓我更加的疑惑。瞬間就推翻了我剛才的假設。

因為那三個人移動的姿勢,很是怪異。

他們的腿,是直的,這一句不是廢話,之所以說是直的,是因為他們走路的時候,膝蓋不會彎曲,反而是用一個很怪異的角度來移動雙腿走路。

還好,不是如同林正英殭屍片裡的那樣,蹦著走。

更怪異的還在後面,他們三個,在走的時候,是排成一排,這樣以我這邊的角度,就看到三個背影,但是其中一個人的雙手,是被在後面的。

當我看到他的手的時候,我甚至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我揉了揉眼睛再去看,沒錯,還是一樣,不敢抽自己耳光,怕響聲驚動他們,只能咬破自己的舌尖,口腔裡一陣陣的血腥味提醒我自己,我不是在做夢,也沒有看錯。

那個人的手背在後面,其中一隻手,做了一個手勢。

是ok的手勢。

這下我就不是恐怖,而是目瞪口呆的驚訝!這是個巧合?!是那個人剛好,有那麼一個毛病,手指自然而然的形成了這麼一個ok的手勢?可是如若不然,我實在是想不通,在這麼荒涼的地方,還是在這個山洞裡面,這個人竟然他孃的會打手勢?

好吧,這不奇怪,打手勢誰都會。可是,他大爺的,他竟然會英語?!

我在吃驚的時候,那個背對著我的身影,非常忽然的,快速的,轉了一下頭,對他身後,很詭異的笑了一下。

我差點失聲叫了出來!被發現了!

因為看那個角度,那個表情,那個笑臉,很明顯是對著在石壁外偷窺的人發出來的!這就對了,他早就發現了我們。而且,那個手勢不是巧合,而是他有意為之!

這還真的是一個會英語的人!雖然是簡單的一個ok!

我腦子裡忽然蹦出一個想法,也不知道,這個人的英語,過了六級沒有?

可是他在快速的回頭了之後,又轉身若無其事的繼續用那種怪異的姿勢,伴著另外兩個,走了。

直到看不清楚他們的身影,我長舒一口氣,偷窺這可真是門技術活,何況是在偷窺幾個長的像死人一樣的人,更何況,這死人還有文化!

死人不可怕,就怕死人有文化!

我蹲在地上大口的喘氣,不知不覺之間,我竟然出了一身的白毛冷汗,白瑾走過來,拿出手帕幫我擦了擦額頭,笑道:嚇到了吧?

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們倆,其實認識到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是她給我擦汗的這個動作,做的很是自然,像是生活了多年的夫妻一般。

而我更是自然的捏住她的臉蛋,假裝冷著臉,道:你笑個屁,敢嘲笑我,我看你是欠揍了,對了,這到底是什麼人?怎麼長這幅德行?其中一個好像他孃的還會英語?

白瑾收起手帕,把額前的頭髮籠到耳後,嘆口氣道:其實這裡面的,全是死人。

什麼?!死人?!還真的是死人?!我被她這句話整的差點跳起來,驚訝道:你不是開玩笑的吧?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死人詐屍哥們兒可以相信,死人做出什麼事兒我都可以相信,但是死人可以交談?可以吵架?可以做手勢,可是知道英文ok?!

我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