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朱開華都臉色陰沉,齙牙四卻已經吃驚的張大嘴巴,露出幾個碩大的齙牙,滿臉的震驚。
我忽然想起一句話,生命是多麼的脆弱。念及於此,心裡更是湧出陣陣的無力,這個時候,朱開華明顯是我的主心骨,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語氣什麼表情,就對他問道:現在我們怎麼辦、?
朱開華道:都彆著急,現在我們不知道下面到底是出了什麼狀況。說完,他一把抓起鄭碧山滑下去的那條繩子,慢慢的往後面拖動,道:鄭碧山還在往下面滑,他沒有遇到他徒弟的那種情況。
過了不知道多久,朱開華送了一口氣,道;下面沒拉力了,鄭碧山想必已經下到地面上了。
喝醉了,保連更,寫了這麼點。。。當我請假了吧??
白瑾現
我們幾個都爬在懸崖邊上,盯著下面的動靜,這種情況實際上是最讓人蛋疼的,要麼都出事兒,要麼就都不出事兒,可是現在呢?
徒弟明顯是出了意外了,可是師父卻安然的下去了。這是讓我們下去,還是不下去?又為什麼死徒弟不死師父?難道是因為徒弟比較年輕,而師父的肉已經老了?
更蛋疼的是,現在,似乎我們已經不得不下去了,不管下面有什麼危險,我們沒別的辦法,這裡已經出了樹林,但是離的不遠,難免晚上的毒氣不會擴散到這裡,誰也不願意再去吐一堆蟲子出來。
可是我們要繞過這個懸崖,又必須經過這個樹林。這個時候,下面忽然傳來了一條亮光,揮舞了幾下。
趙大奎道:看來鄭老真的是平安到地面了,這個可能是他傳給我們的訊號,現在我們怎麼辦?緊跟著下去?
我一咬牙,道:我來!朱開華一把拉住我,道:還是我來吧,就你那身手,真碰到個什麼么蛾子,估計連渣都不剩下。
我沒回他的話,掙脫他,抓著繩子就往下面溜,有一句話我沒說,這次死的人太多了,我已經害怕了,退縮了。
但是老朱總歸是外人,不管是看在錢的份上,還是因為對這個秘密的好奇,但是總歸很大一部分,是因為我們兩個長久以來同生共死的革命友誼,我不能因為自己就連累他。當然,以前的很多情況是我愛莫能助,但是這一次,我這個戰鬥力一半的人也能衝在他前面。
畢竟,我這次下去,目的只是趟雷。並不是在這個過程中,就一定會出問題。
下去之後,被懸崖下的風一吹,我就冷靜了下來,可是這麼一冷靜,低頭看了看深不見底的崖底,心裡又恐懼起來。
這個恐懼,不只是來自於那個未知的危險,而是現實擺在我眼前的困擾——條件是在太過撿漏了。充當安全帶的那根繩子斷了之後,現在,我就是一個人,抓著一條繩子,一步步的往下面退,只要我一個失手,就會跌到崖底粉身碎骨。
生死,全在我自己的手上,這次,誰也幫不了我。
也許很多人,無法理解現在我的乾瘦,大家可以試想一下,你在大樹上吊一根繩子,然後在樹上,拉著繩子,踩著樹幹往下面滑的感覺,而且,隨時的,都會出來一個未知的事物偷襲你。
我穩了穩心神,這個時候,越慌越容易出問題,懸崖裡的冷風很是刺骨,現在的天氣,雖然不冷,可是被這股冷風一吹,我還是全身起雞皮疙瘩,不過好的是,被風吹著,我可以隨時的保持清醒,而不是被自己嚇暈。
我抬頭看了看,發現自己離懸崖頂已經有了一大截距離,低頭看,依舊的深不見底,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我在崖壁上用力的雙腳忽然一個踩空,我整個人就掉進了一個洞裡!
這個突發狀況差點把我嚇的尿了褲子我緊緊的抓著繩子,眼前是一片漆黑,只是感覺,現在我所在的,是一個平平的地面。
懸崖上有個洞,我現在掉進了洞裡,會不會,鄭老的那個徒弟,就是掉進洞裡,才被那一股子怪力拉住?
想到這個,我抽出槍,緊握著隨時準備扣動扳機,另一隻手摸向腰間——手電是別在腰裡的,這個時候,我最需要的,是光線,我要搞清楚,我在這個洞,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
手電一推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棺材。木棺,整個棺材做的很是簡陋,簡單的說,就是幾塊木板拼湊而成的。中國現代的棺材,雖然南方北方結構上有不同,但是在實行土葬的地方,不管貧賤富貴,人死的棺材,都不會簡簡單單的,因為人最看重的,就是生跟死。
可是這個棺材,卻真的是出奇的簡陋,而且上面沒刷漆,就是白色的木頭顏色,在一個懸崖峭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