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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趙大奎放下紙筆,道:三兩哥,你說真的?真給俺一百萬?

我說道,真,真金白銀的真,不過現在要保證我們都活著,不然哥們兒給你人民幣你也花不了不是?只能換成陰鈔了,就是不知道,人民幣跟陰鈔的匯率是多少?

夢入神機

把齙牙四忽悠出來之後,我就讓他拿著鏟子去一邊和泥,和泥幹嘛?當然是塗了帳篷上的縫隙,好讓晚上的毒氣不能滲入帳篷裡。我點上一根菸,對他道:老四,你先忙著,我這一泡尿,憋了半天了。旁邊去放放水。

等閃到帳篷的另一邊,我吐了個眼圈,緩緩的掏出了,我醒來之後,一直為之糾結迷惑的,那個在夢中的另一個我,交給我的那個白色的綢緞。

看色澤,布料,那是跟夢中的那個我身上穿的壽衣一樣。所以說,我那個夢,真的不像是一個夢,不然你在夢裡得到的東西,怎麼可能在醒來之後還在你手裡呢?

打個很扯淡的比喻,你做夢夢到你跟一個絕色大明星在抵死的糾纏,無盡的魚水之歡,那叫一個歡快淋漓,可是,那只是一個夢,就算加個形容詞,也是春夢。

再可是,要是你醒來之後,發現那個絕色的大明星還真他孃的在你被窩裡!!

那還是春夢麼?

好,我們不糾纏這個是不是夢的問題。你確定,到底是在夢裡跟這個大美女糾纏,還是真的在床上糾纏?

或許,用一句文藝的話來形容,就是我的夢,跟我的現實生活,出現了交叉。而且物證都還在——這個白綢緞。

甚至一度給我了錯覺,或者說我已經分不清楚,我到底,是現在在做夢,還是以前在做夢?我不是一個可以保守秘密的人,性格使然,讓我對放心的人,一般都是暢所欲言的,可是這個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兒,我真的沒辦法說,是的,或許可以對一個人說,那就是我的二哥。

朱開華都不能說,按我對他的瞭解,他在聽我說了我在夢裡看到另外一個我自己,然後我自己交給我一個綢緞——結果在夢醒了之後,發現我自己手裡攥著夢中的的另外自己交給自己的綢緞,他絕對會摸摸我的頭,嘲笑我是不是腦袋秀逗了。

當然,我並不是怕他笑我,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夢中的人,是我自己。

好吧,我承認,我的心,已經亂了方寸。

所以,我出了帳篷看這個綢緞,但是還怕一個人出來被他們注意到,就騙了齙牙四,跟我一起。

好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這個綢緞上。

上面是一副地圖。

咋一看,誰也不能說,這是一副什麼地圖,是什麼地方的地圖,可是,如果能從這個地圖上找到一個參照物呢?

事實上,這是一副手繪的地圖,整個地圖的梗概是用黑色的線條,而在這黑色的線條當中,有一條紅線貫穿始末。

在地圖的中間,畫了一個小房子,上面標註著:臨時的營地。

出於對筆跡的敏感,我看到這“臨時的營地”幾個字的時候,第一時間就在腦袋裡面搜素,這是誰的筆跡?

可是很明顯,不是我,不是二哥,大哥,老爹,包括我認識的所有的人。

我正在思索,忽然有個人一把奪去了我手中的綢緞,事情來的突然,我瞬間反應過來,就要撲上去奪,這才看清這個人影,是朱開華。

他展開綢緞,笑道:小三兩,你鬼鬼祟祟在這邊看什麼玩意兒呢?

我一看是他,心裡略定,趕緊對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並且招呼他靠近我,我貼到他耳邊輕聲的道:別大聲說話!

說完,我把他拉到一邊,奪過那個綢緞塞到口袋裡,輕聲的道:老朱,我這邊有一點發現,但是不方便跟你說,你明白不?是真的不方便說,你也別問我為什麼,就當沒看到這個東西,知道了沒?

朱開華看我面色鄭重,也沒說什麼,就是一愣一愣的點點頭,道:需要我做點什麼不?

我搖頭道:暫時不需要,走,進去,我需要證實一點東西。

說完,我走進帳篷裡,對趙大奎道:大奎,你給我看下你那張地圖。

趙大奎疑惑了看了我一眼,不過還是什麼都沒說,把地圖掏出來給了我。他的這張地圖上,只有一個整個樹林的大概草圖,上面沒有具體的路線,可是這就已經足夠證明我的猜測了。

那張綢緞上,就是標註的這個樹林,而那條紅線,十有**就是走出這個樹林的正確路線。

我嘶了一口涼氣,聽說過瞌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