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詐死呢?
白瑾搖頭道了不可能,你難道還不瞭解朱開華這個人?外表上看大大咧咧的,其實是典型的粗中有細,你就算不注意,他也絕對要生見人,死見屍,絕對是有另外一方勢力在盯你們的梢,你確定你不知道?
白瑾說這句話的時候,看著我的表情,略帶了一點玩味。
我被說的有點惱了,什麼叫你確定你不知道?怎麼搞的跟我必須知道似的?難道你以為我就應該知道?
白瑾看我的表情不對,就道:好了,你不知道,就當不知道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可以進山洞了。
你想進,哥們兒現在不想進了!我一把拉過她,道:我說你到底是啥意思,說話這麼陰陽怪氣的?我怎麼感覺你知道到底是誰的樣子,那你就直說嘛,,瞞著我有什麼意思?
白瑾看著我,過了半晌,嘆口氣道:等你見了你二哥,你問他吧,有些話不方便我說。
說完,她捏了捏我的鼻子,道:好了,小傢伙兒,別慪氣了,趕緊進去吧,你要知道,姐姐我在這裡等了你已經好多天了。
小傢伙兒?我白了她一眼,心道大小你不知道?可是我的注意力卻被她的下一句話吸引——她已經等了我很長時間了。
我就問道:你等我作甚?難道是因為太想我,還是因為這裡面是九死一生的局面,想在臨死之前見我最後一面?再說了,你怎麼就知道我會來?對了,你不說我就他孃的差點都忘了,你們肯定已經算好了我會來,你們就不怕我死在那個林子裡,對我這麼放心?
白瑾道:你這麼多問題,讓我回答哪個?這麼說吧,你不可能死,你不知道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你,你就算想死,也死不了。
至於說我為什麼在這裡等著你,因為你不來,我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我疑問的,嗯?了一聲。
“因為這裡面的人,只認你一個”,白瑾如是說。說完,她道:好了,剩下的你別問我,去問你二哥,我什麼也不知道。
這不是我第一次聽到類似的話,劉天禹,王道士,趙大奎都曾經這麼說過,以前我聽了這句話還挺得意,起碼,哥們兒身上有別人未曾發現,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優點,雖然現在是半個戰鬥力,但是遲早有一天會把內褲穿在外面扮成超人來一挽狂瀾拯救世界。
可是現在,聽到這句話,我卻聯想到了我的那個夢,那個跟我長的一模一樣的穿著壽衣的我。
雖然是壽衣,也算是白衣飄飄,仗三尺青銅劍,俠骨無雙。
雖然那只是一個夢,但是醒來之後手裡抓著的白綢地圖一直提醒我,那不是夢,是真的有這樣一個人,真實的存在著。
我不禁的有點嫉妒,嫉妒為什麼他跟我長的明明一樣,為什麼可以穿個壽衣也那麼騷包?那把青銅劍我也玩過,為什麼就耍不出那樣的氣勢出來?
更不可否認的是,我吃醋了。
我一直想不明白,以白瑾的身手為什麼會被我給強推了,正如她所說,她要害我,都逃都逃不掉,但是我一直把這個原因歸根於我有著卓越的泡妞天賦和人格魅力上——雖然這個可能接近於零,但是並不阻礙我自欺欺人。
可是我無法容忍,白瑾之所以會委身於我。是把我當成了另外一個人。
哪怕那個人是我自己。
墓室裡的一切,只是陰差陽錯。
雖然,這已經接近真相。
虎子詐屍
白瑾看了看我,似乎明白了我心中所想,那一刻,她還是那個溫婉恬靜的女子,輕輕的吻了下我的額頭,道:你不用糾結,你是小三兩,這世界上唯一一個小三兩。
這句話是安慰我。
而且我能聽出來,她的真心誠意。
換做任何人,在對戀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接下來都會是溫馨安靜的鏡頭。
可是我的心,瞬間就提了起來,也是在那一瞬間,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大家都還記得,我二哥在第一次拋下我之後給我寫了一封信,是個平安信。
那封信,來的無頭無腦,似乎並不該出現。
能想起我母親當時是怎麼跟我解釋的麼?
平安信,報的不是平安。
就好像,有一個臉上全是青春痘的女子,別人忽然對她說:你面板好好哦,臉上真的好乾淨,好光滑。
其實,這只是諷刺,或者是另一種方式的提示。
那麼,白瑾的這句話呢?
我是小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