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但是轉念去想,高手是在民間的——我老爹他們是一步步的找線索,誰能保證他們去過的地方就沒有人發現呢?
說到這裡,我發現我無法去表達我的想法,就轉換個思路去說:也許,有另外的人,跟我老爹他們的目的一樣,比如說你認識的那個鄭碧山,甚至跟鄭碧山類似的人很多。我們可以找到他們,先去知道我父親在追尋什麼,知道這個答案之後再去找相對應的地點,這樣才會事半功倍,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像個無頭蒼蠅一樣。
我們兩個都屬於那種說幹就幹的性格,馬上收拾行李就準備出發,因為朱開華跟那個鄭碧山,也只是幾面之交,他沒有那個老頭的電話,好在他知道鄭碧山的地址,只是不確定,那個金盆洗手的老摸金校尉有沒有搬家。
我在臨走之前,給我老孃寫了一封信,之所以不打電話而是寫信,不只是怕我們的電話被監聽,而是很多事情,沒有辦法去用語言表達,就好像你讓我現在去複述在整個千佛洞的經過,我只會感覺一團亂麻,根本就理不出頭緒,只能用文字去生硬的記錄下我們所有的經過。
做完這件事,我們去車站買票,輾轉反側,來到了北京,因為據朱開華所說,那個老頭,在潘家園子裡有好幾個鋪子。
到了北京之後,我們甚至都沒有去欣賞四九皇城的壯麗,風塵僕僕的直奔潘家園子。說起潘家園子,這裡就不多累贅了,但是拋開現在滿地的假貨仿古的古玩不說,我聽老人們講過,以前刨除好寶貝,很多人甚至是步行跑來這裡賣,所以說這裡就是倒鬥者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