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問出來這個問題的時候,眼睛男思索了許久,嘆氣道:可能是吧,他的心思,沒有人能揣測的出來。
可能是,一邊帶走你老爹蛻變的東西,並且順手把你推進這個深不見底的漩渦裡去。很明顯,他成功了,你難道你沒有發現,你已經成功的陷進去了?
我不服的道:我現在回去,安心的養家餬口,他奈我何?
眼睛男笑道:說的好聽,王道士既然能這麼做,就是摸透了你的性子,你敢說,你不好奇?你敢說,你不會一直好奇的查下去?
我默然不語,卻已經算是給了他答案。
眼睛男道:好了,既然事情已經理順了,既來之則安之,我們打算開了白天田地裡的那個墳,剛好缺一個專業人士,現在,我正式的邀請你,趙建國,你可願意加入我們?
我楞了下,反問道:加入了你們,是不是我就變成了國民黨,被你們成功的同化了?我告訴你們,我家老爺子,生前可是個老革命。
說完,我跟眼鏡男相視大笑,頗有知己相見恨晚的感覺,因為我感覺,這個帶眼睛的男人,性格很合我的胃口,而且如果道士是把我推進局的人的話,這個眼睛男,則是透過解釋人心的恐怖,徹底的開啟了我的心門,結束了我前三十年的懵懂,讓我開始學會,用腦子去做事,而不是用手。
套用別人一句話,這世間,最可怕的,是人心,最難揣測的,也是人心。
眼鏡男笑著道:我們只為解開心中的謎團,跟所謂的鳥甚子政治啊,權利無關,所以你不用擔心被我拉攏腐蝕,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