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作為行家裡手,大家都知道他在找什麼。他在找那條金線連線的機關,他這一摸,就摸到了女人的肚子上,然後他的兩根手指在前一刻或許可以稱為女人現在只能說是女屍的肚子上飛快的遊走。
這一刻,白文遠像是一個醫生,又像是一個屠夫,因為他的另一隻手摸出尖刀,對著他手指曾經遊走過的軌跡劃了過去。
刨開肚子之後,空氣中的香味已經濃郁到化不開的程度,這種香味如果不是出自一個女人肚子裡,的確能讓人聞之慾醉。
最後,他掏出來一個氣囊,這個氣囊的形狀,類似女人的**,白文遠隔斷另一端,也不嫌髒,在身上擦拭掉氣囊上的黏液和血跡,渾身顫抖,臉上的神色有興奮,有緊張,有激動,他轉身把氣囊遞給我,叫道:建國,這個圖案,你見過麼?!
我接過來才看清楚,在這個氣囊上面,印了一個六芒星的圖案,這個圖案,就好像是現在很多商品外包裝上的商標。
第二十七章
我們在尋找寶藏未果之後,按照原計劃,本來就應該散掉,分給參與的人一比不菲的報酬,並且給在雨林山墓裡死的人家人撫卹金,而這一切,都應該是張子敬做的,因為他才是我們整個隊伍的發起人。
我們得到的帝王上馬石,當時透過一個特殊的手段,運往了那個地方,因為前文已經說過,在這裡我也不刻意的去提,而我要說的是,無論這一切是偶然還是必然,是帝王上馬石真的有改天換地的異能還是事情必須那樣發展,那個人,也是值得我們尊敬的老人。雖然他在有生之年就已經猜到了他未來的結局,甚至不敢像開國偉人一般留下遺體供後人觀瞻。
是非成敗轉頭空,浪花淘盡英雄。
事情就這樣完了麼?沒有,這是一個無解的死迴圈,當時的那個勢力,它權勢的確滔天,但是並不是沒有對手,也許在張子敬發起這個堪稱豪華的隊伍開始倒鬥兒的時候,我們的目的,就已經落在了根張家勢力敵對一面的眼睛裡。
但是,張家不可能不顧及到這一點,他們做了防備,我們這個隊伍的幾個人,不僅技術好,必須可靠,不能是敵對勢力安插進來的探子,在這一點上,張家和他代表的勢力做的很成功。
但是有一句話,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這句話又分為兩個層面。張子敬背後所代表的勢力,肯定會顧慮張子敬,因為帝王上馬石這東西,必須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態。他們不可能不防備張子敬的私心,怕他在得到帝王上馬石之後公報私囊,畢竟,誰不想坐第一把交椅?
對於張子敬來說,他肯定萬般的想不到,為之賣命的人,會在自己身邊安排了一個家賊,儘管這個賊只是防患未然,並沒有想對他不利。
但是張子敬也不是一個傻子,他也在防備,防備的,也正是他所效忠的勢力,他怕什麼?他怕他得到帝王上馬石之後,會被“和諧”掉,畢竟,這是一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
所以,三方交織在了一起,出現了甚至比我們在地下還危險的局勢,不用不相信,這就是人心,這就是政治,最骯髒的交際花。
在這件事情之中,我們幾個倒鬥兒的,本來是無辜的,卻首當其衝。
在我們的隊伍裡,有張家背後勢力的人,他在彙報了我們得到帝王上馬石之後,順便還交代了我們在山腳下村子的事情,卻沒想到,勾起了那個幕後勢力極大的興趣。
這是其一。
其二就是,在我離開了趙家屯子之後,有一個隊伍,去了張家莊,用炸藥炸開那個流沙墓,這讓我想起了流沙墓裡的那個巨大的木棺,裡面到底有什麼?
趙青山,到底是道士跟他說了什麼,他才會義無反顧的進入了棺材,在那個棺材裡面,到底有什麼?為什麼在那麼短暫的時間裡,趙青山就變成了我那副樣子?
這些東西一猛的衝擊進我的腦海,顯得很雜亂,但是如果梳理一下,其實並不複雜。
到現在我無法理解的地方,由此列一個表。
一:我父親他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兌成一個人皮。
二:趙青山身上,發生了什麼。
三:道士在幹什麼,他的身份是什麼。
四:那個人棺裡的女人是誰,為什麼會生一個孩子。
這四個問題,重點在王道士,找到他,就能知道一切。
第五:眼鏡男,也就是五叔,他忽然失蹤的隊友,去了哪裡?
第六:誰去炸了流沙墓。
這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