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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草的品格,可是人不一樣!”

此時他的表現就好像一個文學憤青。我無法辯駁他的理論,但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暗自替他感到憂慮。他是一個典型的文學青年,文學青年因為沉浸在文學這個虛構的世界裡,思想也變的虛妄。時間久了,以為文學所描繪的、所倡導的那個社會才是合理的、現實的。於是在現實生活中,看不慣很多人,見不慣很多事。想改造這些人,改變這些事。可畢竟勢單力薄,只會動動嘴皮子、筆桿子,苦口婆心的說了很多,最終還落得被別人恥笑的地步。最後終於認清現實,可是虛妄的世界已經把他同化,已經無法融入這樣的社會,只好落魄的活著。

因為替他擔心,我隨口問了句:“你以後不會就想當作家吧?”

他撇撇嘴角,表示不屑,說:“我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我不想當作家,只想當個寫作者。”

我不明白兩者之間的差別在哪裡,慼著眉苦著臉央求他為我做解釋。

他說:“作家並不等於寫作者。一個人要是被稱為什麼“家”的時候,他就有了做這個“家”的責任。寫作者不一樣,他可以是業餘的,寫不好他也有理由去反駁。一個人在未成名之前是個寫作者,成了之後就是作家。可不知道為什麼,未成名之前寫出來的倒有可觀性,一成了什麼家倒寫不出什麼來了。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在很多方面,尤其是文學,業餘的比專業的玩的好的大有人在。況且,據我所知,作家都是那些不會做人的人。!“

我仔細的想了想,覺的他的話倒也確實有幾分道理。作協是個大雜燴,作家也是魚龍混雜。一個人在社會上不如意,往往都想著去當作家。在那裡盡情的把自己的悲傷、苦惱*裸的像乞丐的傷殘一樣呈現出來給別人看,博人憐憫、得人錢財。其實這年代最像*行業的還是作家,只要別人給錢,他就給別人“稿”。

想到這,我有點忍俊不禁。朱雲問我笑什麼,我說我剛才想到一個比喻:作家就像*。朱雲聽了之後,笑的愈加放肆,我問其笑什麼?他說他之前在《笑林廣記》上看過一則笑話,題目是《腹內全無》,是這樣說的:“一秀才將試,日夜憂心不已。妻乃謂之曰:‘看你作文,如此之難,好似奴生產一般’。夫曰‘還是你每生子容易’。妻日‘怎見得’。夫曰‘你是有在肚裡的,我是沒在肚裡的。’”

朱雲接著說道:“其實一個好的作家寫作都應該像女性生小孩一樣,先要十月懷胎,再要營養補充,最好還是自然生產。現在很多作品好像等不及似的選擇‘剖腹產’。也有的一產下來之後就感覺營養不良,缺少社會養料補給。在就是可能實力不足、運氣不佳,造成先天的殘障。好的作品就像生個天才一樣難得。”

我說社會上像你這樣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也太多了,自己沒本事寫倒去指著別人寫不好,好比自己頭髮蓬亂的人卻要幫別人理髮,自己生著病倒給得同樣病的患者醫治,讓人信服不了。

朱雲笑著說:“這也沒什麼,我們自己不會燒菜,自己花了錢請了廚師燒,當然希望他能夠燒好點!”

我在不知道說些什麼。就在這樣一次次的交流中,我和他成了好友。朱雲的思想很偏激,有懷才不遇之忿、也有鬱郁不得志之悲。他從來不聽課,每次都如痴如醉的沉浸在那個虛構的世界裡。他有牛頓“廢寢忘食”精神的一半,因為每次到了中午或晚上吃飯的時候,我都會去叫他。他頭也不回、愛理不理的說:“你知道嗎?一本好看的書沒有看完就有人來叫就好比你拉肚子的時候拉到一半,有人在外面催,相信你能體會這種感覺。”至此之後,我在不敢叫他,怕影響自己的食慾,也發現他真的很俗。

也因此,我還是和陸標在一起的時間更長,友誼也更好。陸標是個身材魁梧的人,他的胸很寬廣,可“懷”卻不大,他很在意別人對他的看法。他有點自卑,卻很希望自己能夠融入到其他人的生活中去。

他也試著這樣去做過,每一次都是收斂的放縱,蹩腳的灑脫。和他們玩了幾次,他也知道自己沒有資本和他們一樣無度的揮霍,盡情的瀟灑。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很明顯的就可以看出他假裝自然而過於不自然的樣子。可每次他看見我總是一副燦爛的笑容。但我看的出他的失意。 。。

晦澀高中(二)

九月過後的某一天,很突然的下了一場大雨,撫平了天氣的燥熱,淨化了空氣的純度。下過雨之後,天空似乎落下了很多空洞,風從那裡一陣陣的漏出來,風裡夾雜著一絲絲的冷氣,於是天氣一截截的涼下來。女生面對這樣的天氣,在也不敢把自己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