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如果打人的後腦,打昏一個人和打死一個人用的力道是一樣的。這個人是死是昏完全取決與這個人幸運的程度。剛才那個人是對你下了殺心的。”
我以為何歡突然開口能說出什麼來,可是沒想到。她竟然說那個人是下的殺心。我心裡尋思,這還用你說呀。不過她說的這個常識我還真不知道。
顏泉開了口說話,不過說的都是和我心裡想的一樣。但是有一句話我特別在意,就是“不然之前就不會有一把刀從我身邊飛過,紮在了樹上。”
我聽顏泉說完了之後,立即就去摸剛才一直握在手裡的西瓜刀。此時我突然產生一個莫名的想法。竟然把刀拿到了顏泉的面前:“你開啟手電看看是不是這把刀。”
我這話一出何歡就說了句:“不可能吧。”顯然何歡知道我的用意,是讓顏泉看看他說的那把刀是不是和我手裡的這把刀一樣。如果不是還好,那麼如果是的話,就說明那個想要殺顏泉的人極有可能就是陳然!
顏泉開啟手電後,拿過這把刀,然後把手電交給了何歡,讓合歡幫他照著。我看著顏泉正在仔細的端詳著刀,我心裡也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我特別害怕顏泉告訴我肯定的答案,那就將意味著陳然可能“叛變”。我又回想起剛才看見的那個死人,那個死人的腹中插著陳然的刀。雖然我相信以陳然的個性可能會做出一些過激的舉動,但是這些過激的舉動必須有一個前提,而這個前提就是有一定的危險在威脅著陳然。平時來說陳然這個人還是很冷靜的。
我眼巴巴的看著顏泉。顏泉看完了刀,讓後對我搖搖頭。我長舒了一口氣,以為顏泉要告訴我這把刀他不認識。誰知到顏泉說的竟然是:“就是這把刀!”我聽到這個答案後,就如果聽見霹靂一樣的震驚。我不願意相信的事情發生了。支撐我最後的信念也要隨之破滅。
我左手狠狠的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腦門,表示自己不願意相信這樣的事情。然後何歡就想來安慰我。
顏泉就問是怎麼了,何歡聲音很小的告訴顏泉,陳然的那把刀和這把刀是一樣的。
顏泉當時也是大大的“啊”了一聲。然後開口說道:“那…那該不會剛才想要殺我的人是陳然?”
面對顏泉的問題,我該怎麼回答呢?把顏泉打昏過去的那個人是那個很像馬志傑的傢伙,而之前用飛刀想要殺死顏泉的那個人就很有可能是陳然。倘若那把刀在半路被陳然丟失的話,就意味著陳然已經出事了。兩者比較的話,我到寧願相信前者,起碼可以證明陳然還是安全的。但是轉念又一想,如果陳然在半途中把刀丟失了。那個很像馬志傑的人,就不是陳然殺的。那麼他死的原因就只剩下一個了,就是那個黑眼鏡殺的。顯然那個很像馬志傑的人不可能自殺,其他人又完全沒有這個魄力。再有一個,就是陳然如果之前把刀丟失了,那麼用刀要飛死顏泉的人就有可能是那個很像馬志傑的人。這麼一想我的心裡就有點舒服些了。但是我心裡一直都惦記著陳然的安危,我接著手電光低頭意味深長看了看掛在脖子上的那個吊墜。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三章 19 吸菸
我的腦袋像漿糊一樣的亂。陳然究竟是死是活還都是個謎。我看了看我的右臂,幾乎就等於殘廢,想要抬起一點都十分費力,我特別後悔我為什麼要進入這個樹林。如果當初我不進入樹林的話,只是在外面等著,或許我就不會遭受到如此巨大的重創了。再退一步想,如果我當初相信陳然的話,就不會踏上這場不知名的旅途。而且還會和陳然在飯店大搓一頓。而這些人會不會發生這樣離奇的事情就是兩說了,即使發生了,似乎和我也沒有太大的關係。而我剛才選擇去救何歡,那完全是因為我身臨其境,不能忍受看著自己的同伴死去。
顏泉是個很知趣的人,看見我默不作聲,也就沒有在多問關於陳然的事情。顏泉就是這樣一個人,很會看別人的臉色。因為他是個鄉下人,經常在學校裡被人看不起,也經常被別人呼來喝去,但是他從來沒有埋怨過。
我不說話了,顏泉也不說話了。何歡似乎看出了這尷尬的氣氛,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是啊了半天也沒說出來一個字。我就對合歡說:“你消停一回吧。”
我這麼一說之後整個氣氛就變的更加尷尬起來。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裡,只有我們這束手電光,顯得格外耀眼。此時何歡把手電關上了。周圍死一般的寂靜,之前一直在呼呼作響的樹聲,也聽不到了。只有我們三個人的呼吸聲,而這呼吸聲中卻夾雜著不安,恐懼。
我靠在身後的石頭上,一種莫名的想法出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