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從甘利營地裡拉出來的屍體都慘不忍睹,無法相像這些人生前突然被如何虐殺。
反正,不會死得輕鬆就對了。
此刻,那比魔王還像魔王的甘利正躺在一條修長的大腿上,一個性感嫵媚的女人用自己的腿給他充當枕頭,旁邊另一個女人則負責給甘利喂酒。
沒錯,嘴對嘴喂那種。
兩個女人皆一絲不掛,極力討好著這衣冠楚楚,實質卻是一頭野獸的將軍。甘利吮了一口從女侍嘴中渡過的美酒,眼神半眯半閉,落在前頭一道血肉模糊的身影上。
那同樣是個女人,給鐵索穿過手掌掛在半空。全身**,身上幾乎沒一塊好肉。她的指甲盡數給抽掉,胸前背後盡是鞭痕,大腿內側乃至私。處均有灼傷的痕跡。一顆眼珠和半截舌頭就在她的腳邊,正在有士兵用鉗子正在撥她的腳甲。
兩個侍候著甘利的女人臉上努力堆著笑容,卻笑得比死還難看。
突然有人走了進來,這人一出現,滿室皆雷鳴,嗡嗡震鳴讓人頭暈目眩,只有甘利神色如常。他懶洋洋地從女人大腿上爬起來,不忘握握她的胸口,才笑道:“是什麼風把米里昂大人吹來了?”
來人正是雷魔米里昂。
要不是那滿身電光,若不是那坐臥皆風雷的氣勢,誰想得到這個談不上雄健,甚至看上去稍嫌瘦弱的男人竟然會是帝國第二大將米里昂。
米里昂雙眼彷彿隨時都在噴湧著電光,他朝那可憐的女人一看,女人身上頓時雷火轟鳴。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就化成了焦炭。死得雖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