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玩火的傢伙。貝爾摩德笑了笑,低垂的眼簾裡,突然被一雙套在黑色絲襪裡的大腿所佔滿。他抬起頭,一個女人帶著三分醉意拉開了椅子,雙手撐在桌上,讓貝爾摩德清楚地看到那單薄胸甲下深深的溝壑。這顯然是個女騎士,在胸口、肩部和腰腿的部分用輕便的甲胃進行保護。由於長年的運動使得她的體型十分優美,可面板卻顯得粗糙,特別是臉頰上還有一道淺淺的疤。
女騎士那亞麻色的頭髮紮成一根馬尾,尚算得上清麗的臉上露出一個笑容說:“嗨,帥哥。請我喝一杯嗎?”
也不等貝爾摩德答應,她已經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拿過酒瓶也不用杯子,直接就往嘴裡遞。喝了一大口之後,她才抹了抹嘴道:“你看著眼生,是從哪裡來的?”
貝爾摩德聳了聳肩,笑眯眯地說:“你從哪裡來,我就從哪裡來,難道我們不都是從那個地方來的嗎?”
“不可能。”女騎士打了個酒嗝,一口酒氣噴在貝爾摩德的臉上,她晃著腦袋道:“風暴城裡沒有我奇拉不認識的帥哥,特別是你這種級數的。”
貝爾摩德眼神微微一動,淡然道:“我只是經過風暴城,聽說了那件事,所以才順道過來,看看是否能發一筆財。”
女騎士奇拉哈哈一笑說:“你就一個人?那不可能,獨行俠是很難辦成這件事的。要不然,你加入我們這邊如何。事成之後,賞金攤分。”
“謝謝你的邀請,但我對自己有信心。不管是什麼樣的任務,我都習慣一個人處理了。”
奇拉眼中醉意更濃,說:“這樣嗎?那我有另外一個邀請,不知你肯接受嗎?”
“那要視乎邀請的性質。”貝爾摩德嘴角也牽起了一道笑意。
“這只是一個私人的邀請,來吧,我在上面訂了一個房間。”
奇拉大膽地拉起貝爾摩德,對於她這種開放的作風,貝爾摩德一點也不感到奇怪。像這種每天和死神打交道的人,本身就不會有太多所謂的矜持,他們更習慣逢場作戲,及時行樂。畢竟誰也不知道,明天是否還能活著。
當女騎士拉著貝爾摩德向酒館上面的樓梯走時,一張桌子周圍的男人對她大吹口哨,那應該是奇拉的同伴。她朝這些人粗魯地比了箇中指,引來同伴的一陣鬨笑。貝爾摩德注意到,其中一個傢伙非但沒笑,且眼神不在奇拉身上,而是打量著門口,像在等待什麼。
酒館上面有些房間,但這不是旅館,只是為了方便喝醉的客人有個可以睡覺的地方,也方便像奇拉和貝爾摩德這種臨時起意的男女提供尋歡的空間。
一進房間,奇拉便將自己身上的甲胃解下,接著則是內衣褲,最後一絲不掛地出現在燈光下。她面板稱不上柔滑,可身材卻十分有料,特別是胸前那對兇器,簡直讓人窒息。她帶著幾分酒意,用力一拉貝爾摩德,兩人一起摔到了床上。
貝爾摩德並不介意這種豔遇,他用熟練的手法很快讓奇拉的情緒暴發。看上去似乎壓抑了很久的女騎士,粗魯地把貝爾摩德壓在床上。接著跨/坐上去,連前/戲都省了,直奔主題。在這種時刻,奇拉身為戰士的優勢體現無貴,隨著她身體大幅度的動作,那驚人的體力和耐力,讓貝爾摩德每一刻都感受到巨大的歡愉。
奇拉狂野地解掉馬尾,披散著頭髮,散發著一種野性的魅力。貝爾摩德大吼一聲,把她扳回床上,自己佔據主動。奇拉不斷做出各種姿勢配合,兩人經歷了連場大戰後,終於得到完美的宣洩。
像八爪魚似的纏著貝爾摩德,奇拉已經半合著眼睛說:“你看上去很瘦弱,但意料之外的有力。相比之下,我以前那些男人就像剛碰到女人的小鬼,老孃還沒夠呢,他們就沒力氣了。”
貝爾摩德用手抬起她的下巴:“那你現在夠了嗎?”
奇拉眼睛亮了起來,又是一番激烈的戰鬥後,這個女人終於沒有任何力氣了。她枕著貝爾摩德的胳膊道:“知道為什麼找上你嗎?除了你很帥之外,還因為我不喜歡奧利那傢伙。那是個小偷,如果不是因為那東西在城主府裡,我哪裡用得著和他合作。”
“不過我有個新的計劃,它更加保險。怎麼樣,考慮下加入我們,我就把奧利踢出去。”
貝爾摩德點頭說:“我會認真考慮的。”
翌日,城主府裡。愛德華抬起頭,意外道:“也就是說,這些傢伙來自風暴城,目的是為了城主府裡的某樣東西?”
貝爾摩德說:“據我所知,便是這樣。但很奇怪,這裡有什麼東西引起這麼多冒險者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