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近。如果不是有心,很難發現他。
光頭則帶著其它人穿過幾個街道,鑽進一間酒吧裡。酒吧的吧檯邊,戴克正和一個女人調笑。光頭男人走了過來,耳語道:“老大,那對狗男女出現了。我正讓瘦猴跟著他們呢。”
“幹得好,去,把兄弟們叫上。這次我看他們躲到哪裡去。”
光頭轉身去了,戴克在旁邊女人的胸口狠抓一把,笑嘻嘻地說:“等我回來,寶貝,今晚讓我好好侍候你。”
女人推了他一把道:“別光嘴上說得好聽,要真打算侍候我,那我晚上可就什麼都不幹,看你折騰了。”
“好,我會讓你叫個夠。”留下一句露骨的話,戴克離開了酒吧。一踏出酒吧,他像變了個人似的,目露兇光。這時街道上二三十個男人跑了過來,路人見這陣仗都遠遠跑開。
“大夥跟我來,看到那對狗男女。男的給我往死裡打,女的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最好人人都上,給我玩死那母狗!”戴克大叫道。
男人們大聲應諾著,他們正要出發,從一條巷子裡跑出個精瘦的男人。他氣喘吁吁地跑到戴克的身邊道:“戴克大哥,瘦猴說那對狗男女朝金帆大街去了。”
“金帆大街?”戴克皺眉,那可不是他這種粗人去的地方。金帆大街受伯爵的保護,無論是誰在那條長街上鬧事,都吃不完兜著走。戴克立刻道:“通知其它兄弟,在金帆大街那給我把人攔住,別讓他們跑進去。”
正走過一條鋪著碎石的巷子,貝爾摩德停了下來。奇拉也停住腳步,往後看了一眼。後頭的街道一片幽靜,昏黃的路燈下,也只有為數不多的幾間商鋪還亮著燈。奇拉卻悄聲道:“有幾隻老鼠跟在咱們後頭。”
“從離開旅館就發現他們了。”貝爾摩德輕笑說。
奇拉做了個割喉的動作:“要不要處理掉他們。”
“不,剛好他們可以派上用場。例如被人追殺的話,不小心跑進7號大宅,主人問起,似乎也情有可原。”貝爾摩德眨了眨眼睛。
奇拉抿嘴一笑:“那走吧,我猜老鼠會越來越多的。”
“多點才熱鬧,動靜也大點。”
不出所料,沒過多久,兩人便發現身後跟蹤的人越來越多。而且他們再不藏起來,大刺刺地跟在兩人身後。大路兩邊的民宅,好奇的男人在窗後觀望,立刻會被女人拉了回去,隨後拉上了窗簾。路上氣氛壓抑,可貝爾摩德兩人沒有加快腳步,仍舊照著恆定的速度向金帆大道的方向走去。
剛拐過一個街口,兩人停了下來。前面至少有二十個男人堵住了路,再加上後面那十幾個,便把兩人堵在了路中心。
前面一人走了出來,臉出現在燈光下,不是戴克還有誰。他朝兩人狠狠吐了口痰,罵道:“跑啊,這次看你們跑到哪裡去。別說我沒給你們機會,男的自己卸掉條胳膊,女的乖乖跟我走,這事我就當沒發生過。”
貝爾摩德抬起頭,視線落到戴克的檔。部說:“你還真健忘,早上也就算了,現在又來這一出。小心這次把你那玩意剁下來,以後也不用四處招惹是非了。說起來,你還得感謝我們。”
“放你。媽的屁!”戴克怒罵道:“我改變主意了,所有人給我動手。男的砍了,女的捉回去,隨你們怎麼搞。”
大手一揮,戴克手下的人就朝兩人湧了過來。貝爾摩德打了個眼色,兩人同時暴退。奇拉的大劍從背後抽出,行雲流水般向身後男人殺去。劍身折身著燈火的光芒,當即男人們的眼晴被劍光照得幾乎睜不開來,只懂胡亂揮舞著手上的刀劍,卻給奇拉一劍一個拍倒在地。
貝爾摩德則如鬼魅般從人群中閃過,再拖住奇拉的手朝相反的方向跑去。和他錯身而過的人突然齊齊腰帶斷開,褲子立刻滑了下去,露出根根長滿黑毛的大腿。
“笨蛋!”戴克大罵,叫道:“給我追,別讓那對狗男女跑了。”
街道變得熱鬧起來,二三十人一起奔跑的聲音隔著幾條街都聽到。貝爾摩德兩人帶著他們在街道上橫衝直撞,把戴克一夥繞得頭暈。就連他們這些地頭蛇也沒發現,貝爾摩德正悄然帶著他們朝金帆大道的方向跑。
在金帆大道不遠處的街區,一輛馬車也同時往大道的方向而去。馬車很快和一隊巡邏的衛兵擦身而過,衛兵隊長皺眉,但看清馬車上的標誌時,卻無可奈何地聳聳肩。
“隊長,那是誰啊,敢這麼在街上跑,也不怕撞到人。”有士兵抱怨道。
隊長慢悠悠地說:“閉嘴吧,那是泰勒先生的車,你有膽去攔下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