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何況鬼?”
選婆不滿意爺爺的回答,粗著嗓門說:“不礙事。您講來就是。紅毛野人剛剛被我嚇走,一時半會不會回來的吧?”說完,選婆一臉的得意。
爺爺只好答應。爺爺的人就這樣,就是自己不願意的事,只要人家跟他磨磨蹭蹭的多說兩句,爺爺就繳械投降了。
爺爺點燃一支菸,隨著繚繞的煙霧,爺爺開始了回憶……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出事的人家是同姥爹一起讀過私塾的人。在姥爹的哥哥還沒有去趕考之前,姥爹的父親還是很希望兩個兒子在功名上爭取的。所以姥爹讀過一小段時間的私塾。
在姥爹退出私塾十幾年後,當年跟他一起讀私塾的同學來找他了。那時候姥爹的方術已經名揚百里了,人家來找他也不外乎就是這類的事情。
姥爹問那位曾經的同學出了什麼事情。
那位同學說,前幾年他娶了一個媳婦,漂亮賢惠,可惜因為難產而死亡了。家裡人沒有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都非常的悲痛。由於事先沒有一點準備,於是草蓆一卷,草草的將他媳婦和肚子裡的孩子下葬了。時隔半年,他到鎮上的一個糖炒栗子店買小吃,買完卻發現忘記帶錢。於是,他想向店老闆賒賬。這個老闆一向很好說事,但是這次就是不肯。他就問,您今天怎麼變得這麼小氣啦?店老闆說,你家媳婦在我們店已經欠了很多錢啦,她說等你來還清。你現在舊賬還沒有還清,又要欠新賬?
姥爹問,你家媳婦不是難產死了嗎?
那位同學說,是呀。我跟店老闆說,你是不是認錯了人,我妻子幾年前就死啦。店老闆堅持說是我妻子。我心想蹊蹺,我妻子生前確實愛吃糖炒栗子,經常出門兜裡都要揣兩顆。但是也有可能是另外的女子長得像我妻子,店老闆看走了眼。店老闆拉拉扯扯的,一定要我還債。我就只好答應他,躲在店裡的簾子後面,等待那個像我妻子的人來買糖炒栗子。
那位姥爹的同學說,等了半天,不見那個人來買糖炒栗子,我就耐不住性子想走。店老闆告訴我,那個女人每隔七天一定會來店裡一次的,已經形成了規律。今天離上次買栗子的日子剛好是七天。她一定會來的。店老闆叫我再忍耐一會兒。我沒有辦法,只好又躲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