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焙昧艘恍��
選婆裝大道:“你拿來就是,貴道士自有安排。”
夭夭走進自己的房間,不一會拿出一個鏽巴巴的罐頭瓶蓋交給選婆。
“準備蓋住啊!”瑰道士吩咐選婆道。
“蓋住什麼?”選婆手握罐頭瓶蓋,不明就裡的問道。
“我的手一移開,你就馬上蓋住這個地方。”瑰道士的意思是他手掌覆蓋的地方,“不管你看到的是什麼,不要害怕,蓋緊就是,速度要快,不然它跑了。”瑰道士抬起頭來看看選婆,眼光裡滿是信任的神情。
選婆半跪在地,神色緊張的點點頭,一手舉罐頭瓶蓋,隨時準備壓下去。
“好了?”瑰道士側頭詢問選婆,選婆又點了點頭。
瑰道士閃電般縮回雙手,手掌下一團煙霧騰空而起,迅速膨脹!
選婆眼疾手快,飛速將手中瓶蓋壓了下去,可是仍然時間晚了。開始為豆大的煙霧瞬間變成水桶大小!罐頭瓶蓋只壓住了煙霧的一角,煙霧的其他部分幻化成為一個女人模樣,向選婆張牙舞爪,面目可惡,獠牙尖齒。
“不要怕它,它傷害不了你。”瑰道士喊道,生怕選婆一下子驚嚇得鬆開雙手,前功盡棄。這個女人模樣的黑色煙霧張開獠牙尖齒的大嘴朝選婆咬來。由於選婆跟它的距離太近,躲閃不及。可是當大嘴碰觸到選婆的時候,煙霧散淡開去,果真如瑰道士所說傷不了選婆毫分。選婆虛驚一場,臉色紙白。
“它只能傷害孕婦和未出生的小孩子,其他人它是傷害不了半分的,你就放心吧。”瑰道士補充道。
選婆面對著惡魔一般的煙霧,仍然止不住面部抽搐,汗如雨下。
“你別慌。”瑰道士安慰道。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悠閒問道:“夭夭,你家廚房在哪?”
夭夭朝堂屋左側的一道小門指了指。瑰道士不向選婆打招呼便直接走進去往夭夭家廚房的小門,將緊張兮兮的選婆擱在一邊。
“貴道士,您可不能擱下我不管啊!這血糊鬼還沒有完全收服呢。”煙霧似乎能聽懂選婆的話,向選婆撲騰得更厲害了,女人的模樣也更加猙獰。旁邊幾個婦女也嚇得連連後退。只是煙霧發不出任何嚎叫的聲音,才沒有顯得那樣可怕。
選婆的抱怨話還沒有說完,只見瑰道士手捏一根稻草返回到堂屋,神情愜意。他將稻草的稻穗掐斷,又將稻草外層剝去一層枯皮,露出一截青色的稻杆來,像一支喝椰子汁的吸管。
“我就知道你蓋不住這血糊鬼。”瑰道士嘴角一彎,得意的笑道。
選婆咬牙切齒道:“你知道我蓋不住,為什麼還要我蓋啊!你這不是故意要整我麼?”
“這裡除了我,就你的膽子稍大一點。如果換了別人蓋這個血糊鬼,恐怕早就嚇得丟了罐頭瓶蓋跑了,我豈不是白費了這麼多的心血?”選婆聽不出瑰道士這話是表揚他還是打趣他,只恨得牙癢癢。
瑰道士見選婆仍不解氣,手抖著青色稻杆道:“別生我的氣,我馬上把它收服,還不好嗎?”
選婆盯著瑰道士手裡的稻杆問道:“怎麼收服?”
瑰道士用兩根手指夾住細長的稻杆,做出抽菸的動作。
第十二卷 女色鬼 第179章 東南西北
雖然知道煙霧只能張牙舞爪卻不能傷害到人,但是選婆仍左右晃動逃避血糊鬼無用的攻擊,他甚至不敢直面血糊鬼的挑釁。因此,他對瑰道士這個時候的幽默毫無好感,甚至是厭惡。
“我都快急死了,你卻還有心逗我玩!”選婆偏著頭躲開血糊鬼的又一次攻擊,皺眉責怪瑰道士。
“我這不是逗你玩。”瑰道士知道選婆就要生氣了,忙專心捉鬼。他嘴刁著這根細長的稻杆,從血糊鬼的背後將稻杆插入煙霧。
周圍幾個婦女仍然不知道瑰道士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是用了眼睛全神貫注的看。
血糊鬼似乎感覺到了背後被刺入的疼痛,轉身來呲牙咧嘴的恐嚇瑰道士,可是瑰道士不像選婆那樣驚恐。他甚至面帶微笑的面對血糊鬼,嘴巴撅起,輕輕一吸氣,面目猙獰的煙霧被他從稻杆吸進嘴裡,彷彿癮君子吸菸,不過人家是愜意的吐出菸圈,他則是吸進。碩大一團煙霧被施了魔法似的被瑰道士吸進小小的嘴裡。瑰道士的嘴巴鼓起來,像一隻憋足了氣的青蛙。他指了指罐頭瓶蓋,選婆忙將瓶蓋遞給他。
瑰道士仍舊將罐頭瓶蓋放在地下,他伏下身子,將稻杆從瓶蓋的一邊插入,然後選婆他們聽見瑰道士向外吹氣的聲音。他將嘴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