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於陰雨天活動,在傍晚和夜間最為活躍。竹葉青的毒性不小也不大,一般來說不會致命,但是處理不當的話也說不定能奪人性命。竹葉青與一般蛇還有一個不同的地方,一般的蛇是生下蛇蛋,然後小蛇從蛇蛋中破殼而出。但是竹葉青屬營卵胎生蛇類,會從洩殖孔生出小蛇來。
張九的父親咬牙道:“看來蛇還是有靈性的。以前養它們的時候不知道報恩,反而咬壞我的兒子。現在我賣蛇了,它們倒要到我這裡報仇來了!”
“報仇?”張九忽然想起了昨晚的蛇信子的咻咻聲。他忙低下頭來檢查身上,看是不是哪處留下了咬痕。如果被竹葉青咬到,傷口區域性會劇烈灼痛,腫脹發展迅速,其典型特徵為血性水泡較多見,並且出現較早。
可是張九既沒有找到咬痕,也沒有感覺到灼痛。
第十四卷 竹葉青 第325章 女人夜訪
張九的父親瞟了他一眼,道:“不用找傷口了。如果被竹葉青咬到而現在才發現的話,你早就沒有命了。”
張九納悶了,如果不是來報仇咬他的,那麼竹葉青來到這裡幹什麼?
這個晚上,他多了一個心眼。他按正常的睡覺時間睡下,眼睛也閉著,可是耳朵竊竊的聽著外面的聲響。他想,如果那條竹葉青再來這裡,他會毫不猶豫的捉住它。雖然那條蛇不曾咬到他,但是睡覺的時候總有一條蛇在耳邊吐信子,終歸不是一件讓人舒服的事情。
可是過了不多久,身上的癢癢的感覺慢慢上來了。張九根本就裝不出睡覺的樣子來。他左邊撓撓右邊撓撓,越撓越癢,越癢越要撓,苦不堪言。
他想,這個計劃是進行不下去了,竹葉青肯定不會來了。而父親的酒被他頭一天晚上喝盡了,今天還沒有去打酒,所以麻痺神經的酒也沒得喝。張九煩躁不安的渾身撓癢。不過,他能夠感覺到,癢的感覺似乎沒有上次發作時那麼劇烈了。他不知道身上的病毒是在減輕,還是別的原因促使癢的感覺減弱。
正在他一邊遐想一邊撓癢的時候,外面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那敲門聲很輕微,似乎還怕屋裡的人聽見,可是又想讓屋裡的某個人聽見,恰似深夜約好了的陷入愛河的青年男女怯怯的敲對方的門。
張九愣了一下。這麼晚了,誰來找他或者父親有事?他側耳聽父親房裡的聲音,沒有任何聲響,只有輕微的鼾聲。顯然父親母親沒有聽到敲門聲。
於是,他忍住癢,下床趿上拖鞋,吧嗒吧嗒的走到大門後,將門栓輕輕拉開。
“誰呀?”張九一邊撓著脖子上的癢處一邊問道。門前沒有任何人。
他將頭探出來,左顧右盼。
左邊的角落裡走出一個人來,怯怯道:“是我。”那聲音柔和得如一團棉花,鑽進張九的耳朵裡,無比舒服。
那個晚上月光不甚明瞭,並且那人是背對月光,張九看不太清楚那人的模樣,只見影子消瘦,是一個女人的模樣。那晚還有輕微掠過的涼風,偶爾經過張九的臉龐,讓他感到一絲一絲來自山林深處的涼意。
張九眯起眼睛看了看,問道:“你是誰呀?我好像不認識你。”
女人道:“你不認識我,可是你父親認識我呢。”
張九點頭,問道:“那麼,你是來找我父親有什麼事吧?我這就去叫我父親。”
女人一聽他要叫他父親,急忙制止道:“不要不要!”
張九回過頭來,迷惑道:“既然你認識我父親,可又不是來找我父親的,那麼你來幹什麼的呢?還是敲錯了門?”
女人將頭探進屋裡,瞟了一眼張九的父親的房間。顯然她知道張九家裡的格局。女人在探進頭的時候,臉湊近了張九。張九這才看清了她的面容和衣著。
女人的臉尖細如瓜子,面板白皙,杏眼柳眉,是一張絕美的臉。她穿著一身綠色連衣裙,奇怪的是腰部勒著的腰帶是草黃色,裙邊上是不怎麼搭配的焦紅色,彷彿這件連衣裙放在火邊烘烤的時候火苗燎著了裙邊。但是連衣裙下面的身體玲瓏誘人,凹凸有致。張九嚥下一口口水。
“你父親睡著了吧?”女人小聲問道,尤其提到“父親”兩字,更是小心翼翼,聲音微顫。
張九順著女人手指的方向,看了看父親的房間,彷彿女人才是這裡的主人,而張九要依靠她的指點才清楚房間格局一般。張九撓了撓後背,道:“是的。他已經睡著了。”
女人道:“那我們就不要打擾他的睡眠了。我要找的是你,不是你父親。”說完,女人就提腳要跨進門來。張九看見了女人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