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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四段

還有漢堡。”易姳舉著手裡印著黃色‘M’的紙袋子。

起早顯然不是易姳這個人的風格,她說是下樓去拿上個月弄丟的手鍊了,給她送手鍊的人順道給她送了早飯。

宋望舒沒客氣,拿個份粥。

雖然起得還算早,但是化妝收拾,還是差點遲到。

她有中午喝咖啡的習慣,也不好吃獨食,在圖書館一樓的咖啡店點了兩杯直奔自習室。

站在玻璃門外,宋望舒朝著自習室裡面望了望,他穿著不耐髒的白色的衛衣,電腦開著,戴著一副藍光眼鏡,他對著門口側坐著,眉骨和鼻子的立體感頓顯。

餘光看見了門外的人,抬眸望過去的時候,眼睛稍微有些露白。配上他那從小在寺廟裡浸染的不近女色的戒規條律是有些距離感。

易姳說過,大學的小組作業就是一個克服社交恐懼症的存在。想要在小組裡掌握話語權多少是有些老了成為社交天花板的潛質在身上的。

顯然,楊旨珩不是這樣一個人。

雖然她也不是,但比起楊旨珩,她還是稍微有‘繼承大統’的可能性。

收到宋望舒遞過來的咖啡時,楊旨珩明顯一愣,生硬地說了一聲謝謝。

這個課題報告實在是有些讓人為難,宋望舒抿了口咖啡問他要不要先決定好切入點:“這也不是兩個相對的詞。”

她在瀏覽器上搜尋,完全符合標題的只有一本理查德·A.波斯納的《性與理性》。

楊旨珩也看見了那本書,滑過滑鼠看著它的目錄和簡介,聽見宋望舒的話,想了想也不是很贊同:“也分情況,它挺多元化的。衝動或是……”

他一頓,想到了前幾天她和她男朋友在貨架前挑選生計用品的樣子,一頓,又繼續開口:“或是談了很久的戀愛水到渠成。如果是衝動,那和理性就是相對的。”

宋望舒被他反駁,倒也沒有生氣,順勢而下:“那就以這個為切入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