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嘴角的血跡。
然後抬起頭。
“你騙不了我。”軒轅祈捏著她不盈一握的纖腰,手上一使勁兒,李長卿疼的自然而然的“嚶嚀”一聲。
“我沒想要騙你。”
說完這話,懊惱的又咬了咬下櫻桃似的紅唇說:“我不知道什麼感覺。”
這話,本來是她真實的想法,可是如此直白的說出來,完全是一種赤·裸·裸的曖昧。
軒轅祈唇角一個上彎,一個俯身就一把抱住她放到了床上。
然後看著她,唇角勾起的笑容邪魅而肆意。
李長卿未來得及說話,他便附上身前,然後大手覆蓋到那一團柔軟之上。
李長卿一個倒吸冷氣,想要側過身子,軒轅祈一個大手就撐在她的旁邊,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嗯?想要去那裡?”說著單手將她身子拉過來扳直。
四目相對,一下子世界變得安靜起來。
軒轅祈的手遊走在她的光滑的身上,一寸一寸的滑動,引起李長卿輕輕的顫粟。
“上次……,對不起。”軒轅祈眼神中染了赤紅,語氣變得猶如喝了紅酒般魅惑。
“我是氣急了。”軒轅祈繼續說。
“水真的很冷。”李長卿突然開口說。
“我知道……。”軒轅祈苦笑。
他當然知道,李長卿走後,他將一桶水從頭上倒下去,即便他是個男人,猛地的被這麼倒了水下去,頭上嗡的作響,半響才回過神。
況且是她?還是連夜都未休息的情況下,想必她當時心裡很冷很疼很難受吧。
“嗯?”李長卿露出疑惑的眼神。
“我該拿你怎麼辦?”軒轅祈突然自言自語低語,頭埋在李長卿的胸·間,磨蹭了一下。
這動作輕柔旖旎,令李長卿一怔,閉上了眼,只覺胸口疼得更厲害了。
這句話,在她看到聽歌給青蓮的信函時,也這樣想過。
是啊,我該拿你怎麼辦?
頓時氣氛有些凝重起來。
軒轅祈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眯起了雙眼,燭光下,他的神情猶如出沒的地獄修羅般恐怖。
他的怒氣,又上來了。
他只要一想到她和諸寰談笑自若的樣子,居然好心的給軒轅楚的母親上香,甚至於,趁機讓軒轅楚抱了她。要不是寧天臨走了,軒轅祈還不知道有多少麻煩等著他去收拾?
他突然再次怒了。
手勁加大,摩挲著肌·膚,從她的胸間滑向肚臍,慢慢的往下滑去。
李長卿被嚇住了,她不是小白兔,這種情況,她應該去反抗,可是為何手僵硬的動都動不了。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軒轅祈,目光中卻是固執冷靜的打量。
軒轅祈挺直的腰桿,寬闊的肩膀,恰到好處的輪廓,堅挺的鼻樑,光滑潔白猶如女子的膚色,拉住她的手搭在他緊緻的腰身之上,掀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褻·褲……。燭光下,她的肌膚如玉脂般光滑,散發出淡淡的幽香來。
“不。”李長卿還是出了聲阻止。
可惜,軒轅祈此時的眼神早就閃爍出赤色火焰,她微微翹起的紅唇,ting起的胸·脯,以及散發誘人香味的身體,無一不是對他耐性的折磨。
這種折磨,馬上就在他想起的一幕幕情景的盛怒之下,將那堅·硬一個挺身直,上動作一氣呵成,不曾有半點停留的進入她的身體裡面。
李長卿毫無徵兆的被進入,只覺下體似撕裂一般,令她忍不住叫出聲。
黑夜之中,這種叫聲相當清晰。
然而,就像上次那樣,軒轅祈早就將幾人點了睡穴,聽風閣離得遠,即便李長卿喊叫出聲,可是依然沒人聽得見。
於是……
軒轅祈腦海中的一幕幕,從盛怒轉變為他身下的不斷抽·動。
明明他的心裡想要慢下來,慢點兒,輕點兒。可是那緊緻的包裹,神秘的花~中心,那幽深而潮溼的地帶,令他的整個身子都忍不住從鼻腔發出嗯哼的爽·聲。
李長卿幾乎已經到了奔潰的邊緣,死死的抓住軒轅祈窄緊的腰身,情不自禁的附和著他的律·動。
……
紅色的火燭慢慢燃到了盡頭,一隻飛蛾不知死活的不斷的撲到火苗上,終於在無數次的失敗之後,被燒焦了翅膀,軟弱的肉身跌落下去。
火燭也最終熄滅了。
……
房子裡面偶爾會有一陣急促的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