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什麼話,王爺便跟了過去。”
提起的步子頓了一下,“他去了?”
“是,小姐。”寒鶯聲音有些低,不敢看小姐陰沉下的臉。
這個節骨眼上,會找祈,怕不只是為了看慕容北北那麼簡單。
慕容雄老傢伙再搞什麼鬼,以他如此急於聯姻來看,根本就不會和軒轅國有過多糾纏。
“她呢,來了嗎?”
“王爺讓聽歌藏著。”
“去慕容雄的驛院!”明眸淡定未變,只神情變得狠厲起來。
到了那裡,侍衛卻不讓進去。
“我來找毓德王!”語氣很淡,淡的如一陣風吹過,卻很冷,冷的猶如結了千層冰,無法劃開。
侍衛打了個寒顫,卻說:“毓德王沒在這裡,小姐另行去找。”說著便很快關了門。
“寒鶯,砸門!”
寒鶯開始使勁叩門,“咚咚咚”的聲音響徹在這個早晨,帶了一絲壓抑的震撼。
侍衛開啟門正要再度趕人,便有一個清朗聲音響起:“誰在外面?”
熟悉的聲音,令李長卿精神一震,“慕容公子,是我。”
藍眸帶了探尋,朝外面望去——
看到是李長卿,便衝著她招手,對兩旁的侍衛沉聲說:“速速開啟門。”
“毓德王呢?”一進門看到慕容欽就急問。
“在屋子裡和我父親下棋喝茶。”
李長卿一下子臉色黑沉。
“帶我去。”
到了正廳這才發現,慕容北北正面帶喜色坐在那裡,腿已上了繃帶,雖說有血滲出,顯然並無大礙。
“慕容老爺好。”李長卿施禮,繼而淡淡的瞥了一眼慕容北北,掃了兩人下了一半的棋,餘光瞥見祈正坐在那裡,一言不發,便垂下眸子。
“原來是李小姐啊,不知大駕光臨有何事?”
“沒事,聽說妹妹受傷了,我過來瞧瞧。這明天就要大婚了,若是突然暴斃或者出了什麼大事,可如何是好呢?”
“哼,誰讓你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慕容北北氣沖沖的說道。
“北北!”慕容雄有些尷尬,聽到女兒粗俗的話,不覺也皺了皺眉。可是對李長卿這明裡褒暗裡貶的話,也有些悶怒。
可是,李長卿倒是無所謂,反而蹲下身子,捏住慕容北北流血的地方,看似撫摸,實則卻用了十分力——
“啊——你再幹什麼?”疼的慕容北北一個呲牙咧嘴,伸腿踢她的時候,李長卿一個閃身,慕容北北因再度用力,扯到了傷口,再次疼的尖叫起來。
“妹妹這是成何體統?以後到了寰王府,可是不能如此大呼小叫。”李長卿緊蹙眉頭,似是非常不滿意她的行為。
慕容雄臉色都變得鐵青,明眼人都看得出是這位李小姐故意使之,如今卻成了北北的錯了。
“慕容老爺,實在抱歉,我只來看看,妹妹這腿倒無大礙,明兒怕是也跑不了了,慕容老爺就請人‘照顧’好便成。”說完,望向慕容北北怒氣衝衝的嬌顏,一聲帶笑輕贊:“妹妹如此可人兒,想必以後定當是王爺的寵妃了,倒也是慕容家的榮耀。”
語畢,抬頭望了軒轅祈一眼,燦爛眸子深得跟夜色一般濃,如神邸般的容顏上卻在隱隱冒著冷汗,臉色呈現一片灰白之色。
心,募地一驚。
不動聲色的走到軒轅祈跟前,低頭看著他額頭密密的汗漬,神色有一瞬間的慌亂,但,很快便恢復常態,緩聲問:“不如毓德王送送我,正好給我講講你們軒轅國的趣事,可好?”
語似徵詢,可手卻拉了他的胳膊,軒轅祈順勢也站了起來。
望著李長卿,眼中的憂色才緩了緩,細不可聞地點點頭,卻緊抿嘴不言。
似是感覺到異樣,李長卿對慕容雄說:“既然毓德王點了頭,我們便先走了。”
說著便扶了軒轅祈想要離開。
“慢著!毓德王就這麼走了可不成啊?這棋可是還沒下完呢?那有仗打了一半便棄子而逃的將軍呢?況且毓德王可是軒轅王朝深受百姓的愛戴的好王爺啊。”
軒轅祈眼神愈發濃郁,卻依然不語,只是那一向烏黑的瞳孔有些散渙,身子也有些微沉的壓在了李長卿的身上。
李長卿見狀,咬了咬牙,扭頭看了慕容欽一眼,似在求助。
“我替他下!”說著,看到走近的慕容欽,便將身子有些虛弱的人兒交給他,坐在軒轅祈的位置上,大概看了一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