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軒轅祈低聲回道:“傳訊號,加把火。”起身,走了出去。
郭穆蕾今兒打扮的極其嬌豔,到了回春苑,推開門,就瞧見軒轅靈珠安靜的坐著,
“沒想到都這麼久了,居然沒人來救你?”聲音尖細。
雙陌微微皺眉說:“側妃,小姐此時身子不適,正在休息。”
郭穆蕾倒也不在意,只是坐於一旁,小聲說:“聽我爹爹說毓德王兩天後就要大婚了,你不急嗎?”
床邊之人依然無動於衷。
郭穆蕾笑了一下:“也對,如今你可是這寰王府裡的夫人了,我還當真以為你有多麼喜歡毓德王,敢冒著大不幃去反抗,看來也是我多慮了。”
說著便起身,走到門口的時候,忽而轉頭,有些不解,返身,走到她的跟前,想要揭開蓋頭看一下。
雙陌忽然擋在前面說:“側妃,萬萬使不得。”
“我說了這麼久了,她也該回句話了。”說著,不顧雙陌的阻難,另一隻收倏地扯開蓋頭。
卻看到緊緊閉著眼睛,靠在床頭休息的女子。不由顰眉。
心裡暗想,難道是自己多心了?
雙陌立刻拾起掉在的地上的蓋頭,慌忙替她蓋上,這才說:“側妃既然都看過了,請離開吧,小姐需要靜養。”
既然確認了,心中即便有疑惑,可現在也挑不出什麼毛病來,便冷冷的看了雙陌一眼,才離開。
雙陌只覺渾身在水中浸了一遍,腿有些發軟。
酒足飯飽後,官員們也識趣的早早離開。
“爺,跟著毓德王的人說他回了驛院。”初一趁無人時悄聲說。
“盯緊點!一旦發現他有什麼動作,立刻殺!”
“是。”說完便隱沒在夜色中。
寧天臨站十字路口,想了想,便朝著回春苑走去。
**一刻值千金,他怎麼能錯過和和喜歡的人兒纏綿呢?
走到門口,駐足,看著燭光下纖細的身影,加快了腳步。
推門,瞧見雙陌安靜的垂眸站在那裡。
便道:“下去吧。”
“請王爺挑蓋頭,稱心如意。”說著便將金稱杆遞給寧天臨。
接過,心裡溢滿濃濃的柔情,手心微微有些出汗,拿著的金稱杆略微滑膩,翹唇,顫抖的挑開。
小巧臉龐,微磕的眼,堅jian挺的鼻樑,無一不是美的。
不知何時,喜歡上她已經成為習慣,原本只想安靜在旁邊瞧著她,看著她,凝視著她的心裡滿滿變成了,想要佔有,想要獨寵,想要完全得到。
放下金稱杆,伸手便撫上她微閉的眼睛,低頭,看著那紅豔嬌滴的唇,忍不住,就親了上去。
身子微微一僵,似乎覺得有什麼不對……
“找姚夭過來。”微皺眉頭,衝一旁的雙陌吩咐道。
雙陌手心一涼,忙低頭就要出去。
誰知慕容北北身著牡丹色長裙,跌跌撞撞,一瘸一拐的跑了過來,直接推門而入——
“王爺,我屋裡有死人!”
寧天臨臉色大變,“胡說八道!”
雙陌也有些好奇,她以前在寰王府的時候,就聽說芳草軒之前死過人。可如今,一個側妃,在洞房花燭夜如此不顧臉面跑到正妃的屋子,實在有些不妥呀。
寧天臨還沒來得及說第二句話,姚夭走了進來。
姚夭臉上已經沒有一絲傷痕,看來郭穆蕾的連環扇到底比不過姚夭的靈丹妙藥。不知她若是此刻碰見姚夭,會是種什麼表情。
姚夭徑直走到寰王跟前,悄聲說了幾句話,寰王臉色驟變,眼中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你說的可是真的?”
“是,聽說那趙月霞突然昏迷不醒了。可即便如此,太子還是推後了拜堂的時辰,現在怕是已入了洞房。”
寧天臨看向外面灰濛的夜色,眸子帶了濃濃的擔憂。
“去你院子!”
冷冷撇下這句話,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王爺,你要幹什麼去?”慕容北北有些著急,雖說腿鑽心的疼,可她還是不想回到那個鬼屋去。
“哼,你不是不想嫁給本王嗎?從現在開始,你就好好的給本王呆在芳草軒,要是讓本王發現你有一絲的圖謀不軌,本王便會狠狠的懲罰你!”
“你敢!我爹爹……”
“啪”的一巴掌將慕容北北扇翻在地,語氣陡然變冷,“本王已經告誡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