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悶氣不可能長久憋著。米狐嘗雖領國政,卻畢竟未曾正式繼位,時日一長,人心必變。米狐哲與其硬打硬拼把燎人對我們的仇恨都轉到自己身上,倒不如擺低姿態,安撫為主,號召眾人一致對外,再伺機滲透,徐徐圖之,等米狐嘗傷愈回國,只怕燎邦早已沒了他的位置。”
王宿無話可駁,想來想去皆覺棘手,只得問道:“若真如此,我們又當如何?”
顧雁遲微微一笑,指指李燼之道:“這是李將軍要決定的事,我的意見,總不能遂了米狐哲心意,當務之急,先是要保住米狐嘗性命,安住他本部兵馬的心;接著便得想辦法逼他們兩邊打起來,總之不能容米狐哲半刻安寧。”
季有瑕迷迷糊糊聽了半晌,只知要同米狐哲為敵,不免有些焦急,忍不住插口道:“那落姐姐和定楚姐姐怎麼辦?她們可還在二王子那邊呢。”
一直望著秋往事默不作聲的李燼之這才抬起頭,訝道:“怎麼?四姐和二嫂在米狐哲那兒?”
王宿聽他仍叫四姐二嫂,一時感慨叢生,只覺恍惚若夢,鼻中一酸,幾乎流下淚來,忙別過了頭悶悶不語。季有瑕輕輕握著他的手,轉向李燼之答道:“是往事請落姐姐幫忙醫治老燎王,定楚姐姐陪著去了。那時我們還同二王子是一路,哪想得到這才沒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