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必定是身邊有人提點。”
衛昭微微挑眉,訝道:“容王身邊除了李將軍,還有這等人物?”忽瞟著他輕笑一聲,說道,“或許該說,容王身邊出了李將軍之後,竟還能容得下這等人物?”
李燼之將容府大小人物飛快在腦中過了一遍,忽地嘆了口氣,說道:“但願不是那小鬼。”
衛昭一愣,問道:“小鬼?李將軍指誰?”
李燼之想來想去,自他叛岀容府,江一望必定更難輕信他人,連王落只怕都要疏遠幾分,還能得他如此信任的,恐怕只有一個江未然。而她今年不過十歲出頭,若已有此等心智,則這鈞天天樞未免太過可怕。更糟的是她行事飄忽,不依常理,至今不知是敵是友,說出來的話亦不知幾分真幾分假,更不知究竟懷有何種目的,再加上讀心之能,若真要與他作對,只怕倒更比江一望棘手。這其中許多曲折一時也無從細說,便搖搖頭道:“這且不必管他,先應付眼前要緊。東城門已被燒燬,城防亦並不全在衛大人手中,雖只是兩千人的先鋒,恐怕也擋不了多久。容王遣這撥人是個折衷之計,他到底還是擔心你將弒君之名栽在他頭上,於是自己不出頭,先派先鋒來,真出了什麼事,大可往他頭上推。因此這隊人一旦入城,決不會任局面照著大人的意思僵下去,只怕即便強攻也會進明光院。等往事趕來已來不及,我們得自己想辦法。大人手頭可還有可用之人?”
衛昭稍有躊躇,皺眉道:“我自可調人由長樂樓這頭挖過來,只是那裡頭本都是容王的人,如今雖被我攆跑了,到底都還盯著,人又多在暗處,一時之間無從清剿,我若在那裡有所動作,必被他們瞧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