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廢了,只讓他臨時改了這一回,今後他用的自然仍是自己的咒文。”
秋往事懊喪地一捶桌案道:“可惜了。十二法中最不光明正大便是這人我法,能趁機廢了多好。若我的自在法能用,誰管他什麼人我我人,只是……”說著不免又悶悶起來,想著佔據永安後便可隨意翻閱各處藏書,亦可從容打聽父親當年情形,總算稍覺安慰,抿了抿唇道,“待我的樞術回來,先把你腦袋裡的天木針揪出來,總插著也怪不踏實。”
李燼之摸了摸後腦,笑道:“這倒是無妨,若拔出來,便蒙不了楊宗主了。”
秋往事問道:“這場戲,你還預備如何唱下去?”
李燼之搖頭道:“我亦尚無打算。如今米狐蘭跑到風境來,那是正好,我也有藉口回來。她秉性倒頗正直,亦有體恤百姓的仁心,未必不可爭取。我猜她既是為了逃婚,應當會來尋你,若果真見面,倒是可以一談。”
秋往事微微一怔,訝道:“米狐蘭跑到風境來了?”
李燼之點頭道:“不錯,我已吩咐融洲風洲留意她動靜,近日應當便有訊息。”
秋往事心下忽地一動,問道:“五哥,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聽人提起我名字破了咒的?”
李燼之眼神微微一動,說道:“是與米狐哲談起聯姻時,他問起你。”
秋往事眼一眯,說道:“是麼?先前你可說與米狐哲談時只覺理所當然,並未覺得不妥呢。”
李燼之面色微變,吱唔道:“這個……”
秋往事盯著他道:“你也別說是六哥有瑕,他們可不會連名帶姓叫我。也不會是裴初,他最恨燎人,若然在場必定反對聯姻,你們能談得成,定是在他離開之後。剩下的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