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也讓得那光幕之下,所有眼中有著灼熱的雲鶴部落之人,其目光中的灼熱此刻也慢慢的散去,取代而之的,是一種擔憂以及內心泛起的莫名……不安!
雖然並沒有言語,但他們清楚的看到,此刻那戴著面具之人佔上風。
“此人的修為,何其強大。連京彧也無法將其打敗!”
在這光幕下,爾魂微皺著眉頭,望向天空之時,內心沉吟下,猜測著這戴著面具之人的修為。
與他一樣的,還有失去了靈魂的萬老,自從失去了靈魂之後,他的容貌急速的衰老,身子也急速的消瘦,此刻看上去之時,就猶如皮包骨,很是乾枯。他微皺著眉頭,望著天空,看著這驚天動地的一戰,似乎也推測出了戰果。
“看這樣子,京彧定不是這個人的對手。”
與此同時,在所有的猜測中,當京彧正欲再次拉開手中的弓弦之時,那由戴著面具之人所化的利劍,在這一刻,驟然的臨近京彧。
這一臨近,讓得京彧凝重的眼神中頓時的露出了駭然,目光投向這利劍之聲的一瞬,他能從那白色的能量下,看到那戴著面具之人那雙森然的眼睛,以及那瞳孔下的深邃,還有此刻他驀然滲出的手掌!
立刻將拉開弓弦的手放開,京彧來不及多想,他知道此人接下來的一擊是多麼強大,於是赫然的手掌手掌,似乎啟動了全身的修為之力,對著前方,五指合攏之時,形成了一個掐訣,在那指尖之上,頓時有一道流光激射而出,霎那間形成了一個透明的防護圈,將他的身子隔絕開來,形成了他的第一道防護。
“轟!”
幾乎就在這防護圈形成的一瞬,那戴著面具之人所化之劍已經撞擊在這透明的防護圈上,若是注意觀察,會不難發現,此劍的劍尖,正是此人的手掌所化。
轟轟炸響迴旋,京彧喉嚨一口甘甜,身子倒捲開去,伴隨著那被震散的烏雲,他終於在幾十裡之外,搖晃幾下後,忍著身子傳來的痛苦,勉強的站穩了身子。
而此刻,那利劍又化為了那戴著面具之人的模樣,站在原地,神色淡漠有些許得意,望著遠處的京彧所在,身子有淡弱白光散發而出,如天神降臨。
“京彧執事敗了嗎?”
在那光幕下,無數雲鶴部落之人,眼中帶著失落,似有些哀傷,內心呢喃之時,在看到京彧被擊退之後,他們彷彿看到了這雲鶴部落的隕落。
“難道,雲鶴部落真的逃不過此劫嗎……”
族長輕吸了一口氣,目光從京彧的身上移開,看向天空中的烏雲,彷彿要透過烏雲看到那被遮擋的烈日,又好像在感嘆著什麼,似乎正埋怨著蒼天的不公。
一個個神色黯淡,他們眼中的灼熱,瞬間消散不見。就連這些雲鶴部落裡面的孩童,因為驟然安靜的原因,也一個個神色出現了迷茫,似乎查探到了什麼,但卻琢磨不到。
“是我高估了你的修為,我沒有想到你的修為,僅僅是剛踏入太虛期,還未穩固!”
這戴著面具之人的聲音迴盪天際,如有一種震懾之效,震顫著每一個人的心神。在話語迴盪間,他緊握著手中的利劍,向著邁出了一步。
這看似簡單的一步邁步之後,其身形如同閃現一般,再次出現之時,已是數里之外。
“施展你的神通,發出你的最強一擊讓我看看,這雲鶴部落最強之人的神通,究竟是何其強大!究竟有什麼資格,在這赤炎峰中,存在於這麼久!”
這一話語落下之後,此人的身子再次一閃,霎那間便將他與京彧的距離,拉到了只有三里不到。而這話語雖然聽似平淡,但映入京彧以及每一個雲鶴部落之人的耳中之時,都有覺得是一種譏諷以及挑釁。更蘊含了這戴著面具之人的高傲!
京彧咬了咬牙關,他的呼吸略有急促,手中緊握著弓箭,那掌心之中有鮮血滲出,那是因為之前那費力拉開弓弦之時,手掌受傷的原因,此刻他望著這戴著面具之人的漸漸來臨,他的眼中除了凝重之外,多了幾分怒意。這種怒,從他懂事開始,就從未出現過,這種怒,來自於內心一種莫名的瘋狂,來自於對方的挑釁!
於是,在那戴著面具之人再次臨近之時,他雙手猛地抬起,如啟動一種莫名的天地法則,使得那空中的烏雲開始翻滾,落雨在這一瞬間,忽然靜止在他的身子周圍,一陣憑空而起的強風,以他的身子為中心,竟然向著四周雲集而來,剎那間,便將他的身子籠罩,甚至在這籠罩之下,驀然的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強風漩渦。
一陣強勁的威壓,瞬間從他的這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