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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子。

事實證明一切,當白石與蘇軒趕到這東晨莊之後,他們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今日在那道晨鎮發生的一切,如實的告訴了東晨子。畢竟,今日之事,還需東晨子斟酌。

東晨子房間的窗戶是開啟的,寒風時而從窗戶裡面呼嘯而入,但並沒有緩解他們彼此凝重的心情。

東晨子的房間依舊散發著一陣陣撲鼻的酒香,木桌之上擺滿了燒酒。但這些酒並非是之前東晨子一貫飲用的女兒紅,而是白石為其釀製的‘茅臺’。

負手而立,東晨子似乎並沒有絲毫醉意,聽了蘇軒的講述之後,他將目光投向窗外,似在觀賞著天空之後的圓月,又好似在好奇著這些白雪何時才能完全的融化。

但事實上,他是在考慮著今日之事,該如何去處理。

緊鎖眉宇,東晨子在某一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似乎在擔憂著什麼。在其後方的白石與蘇軒依舊如此,他們看得東晨子並沒有說話,自己也是一語不發。

東晨子雖然嗜酒如命,但也並非是那麼渾渾噩噩,是非不分之人。但對那北晨子的性格他也極為了解。畢竟同門一場,白石打傷了那蔡恆,如是那北晨子找上門來,必然不知如何應付。

片刻之後,東晨子回過頭來,看向白石,神色依舊,道:“那北晨師妹本就是一個火辣之人,但其認定之事,任憑天塌下來也不會改變,今日你打傷了她最愛弟子,我想,她一定會找到我們東晨莊,要叫我將你逐出師門……”

白石抿了抿嘴唇,有一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畢竟今日之事是那蔡恆先找茬。但對於東晨子來說,在自己幾十年的師妹面前,他著實不願意將這份感情因為一個剛來東晨莊不久的弟子而完全瓦解,這點,白石很是清楚。

反倒是蘇軒極為不服氣的說道:“那蔡恆,平時在那北晨莊就橫行霸道,欺弱負凌。今日之事,本就是他先挑起來的,被打傷,也是他自找的!怪不得白石……”

聞言,東晨子緊鎖的眉頭並沒有絲毫的緩解,在房間躊躇了兩步之後,他繼續說道:“這事我自然相信你們,但主要的是在那北晨師妹面前,不好說清楚。不過我倒是很奇怪,白石,以你的實力,你怎麼可能打傷那蔡恆?”話語落下,東晨子將目光投向了白石身上。

白石苦笑,掩飾道:“不知道……或許與那山洞裡面之事發生有關。”

聽得白石的話語,蘇軒滿是一頭霧水,反倒是那東晨子,其緊鎖的眉頭猛地張開,似乎想到了什麼,嘴角也因此浮現出一抹微笑,道:“有了,若是明日那北晨師妹一定要叫我把你逐出師門的話,那我便在他們的面前將你逐出師門,隨後你便進那山洞修煉……這樣,神不知鬼不覺,誰也不知道你去了哪裡。”

“什麼山洞?”聽得東晨子的話語,一旁的蘇軒好奇的問道。

白石淡笑了一下,看向蘇軒,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話語落下,他看向嘴角帶著壞笑的東晨子,繼續說道:“一切按照東晨師叔的吩咐……”

……

……

清晨,當月亮隱去之後,天空出現了來自於太陽的第一抹白熾光亮,迎接著黎明的到來。

那些熟睡之中的弟子已經從夢鄉之中漸漸的熟悉過來,懶散的伸了一個懶腰,帶著嘴角滿足的微笑,感受著睡眠過後帶來的舒適之感。

在這東晨莊的所在,這僅僅有數個弟子的莊院,已經有人開始打掃著莊院裡還未融化的積雪。

瓦片上倒掛著的冰鉤也在這個時候化為了水滴,隨著那些許還未解凍的冰渣,順流而下。打在地上,發出了滴答滴答的聲音,很有節奏。

隨著黎明到來的公雞,也在這個時候停止了它們一天的第一次鳴叫。

推開關閉了一整晚的窗戶,感受著清晨清新的空氣打在身上的清爽之意,雖然有些許寒冷,但總會給這些從夢鄉之中甦醒過來的人,帶來那麼一陣陣的舒適。

春天,在不久的將來,便會來臨。

白石看向窗外,神色淡然,站立片刻之後,方才洗漱一番後,從房間之內走去。

在這東晨莊之內,即便那些沒有修煉天賦的人在打掃著莊院,但依舊沒有任何人特殊。

白石,亦是如此。

當他走出房門之後,他看見正在打掃著莊院的蘇軒,如不倒翁般肥胖的身子讓得蘇軒即便此刻在打掃著莊院,但樣子看起來,十分別扭。

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蘇軒捶打了一下並沒有工作多久就已經開始發麻的腰,就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