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是倒背如流,但弟子愚昧…無法參悟其中之意。唯有過下眼癮罷了……”白石說著,尷尬的撓了撓頭,繼續說道:“當然,更重要的還是弟子實力還處於築基期一層。”
事實上,白石很清楚,與其說築基期一層,倒不如說是沒有實力的基礎,因為每一個人,只要是選擇了修行這條路之後,其實力,便是從築基期一層開始。
雖然白石偶爾有些時候在埋怨著自己為何穿越到這樣一個廢材身上,但有時候,看見這張俊俏的臉龐之時,他也只能勉強接受。
西晨子長嘆了一口氣,負手望向天空,似有心事一般,在某一瞬間,緩緩的轉過頭來,對著白石,臉龐湧現出了凝重,道:“白石,你是個勤快的孩子……但你知道的,我們西晨莊有我們西晨莊的規矩,去年你實力仍舊停留在築基期一層,為師已經破例把你留在西晨莊,若是今年你還不能合格的話,為師只有……”
西晨子並沒有說下去,而是目光與白石交織之中,內心泛起了一絲波瀾,他清楚的知道,當年白石進入這西晨莊,本就是一個無家可歸之人。而今,若是將白石逐出這西晨莊的話,著實有些於心不忍。
思索了轉瞬,西晨子繼續說道:“這樣吧…待會實力測試之後,我便把你帶到東晨莊,入東晨師叔的門下,那東晨莊之內,並不會有這樣的測試,你待在裡面,平時掃掃地,倒也是一個好去處……”
白石自然聽說過東晨莊,那東晨莊的莊主東晨子,平時嗜酒如命,並不怎麼管莊派之事。但這個莊派也並不像外界收人,唯一弟子的來源,便是這三個莊派經過實力測試之後淘汰的人。
抿了抿嘴唇,雖然白石內心雖然有些不情願,但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拍了拍白石的肩膀,西晨子嘆息了一聲,道:“掃完積雪之後,待會回去換衣服,準備測試。”
說完,西晨子便負手而去。
望著西晨子離去的背影,白石再次抿了抿嘴唇,他並沒有埋怨西晨子的意思。雖然平時只是一個掃地的,但西晨子為人並不刻薄,對自己還算照顧有加。
只是這整個莊派,有整個莊派的規矩,為了白石,西晨子已經破例了一回,正因為上一次的破例,已經引得一些弟子的不滿,若是繼續破例下去的話,就有損西晨子的威嚴了。
……
……
接近正午時分,幾乎所有西晨莊的弟子都聚集在了這大院之內。而大院之內的那圓形的石柱上面,此刻卻是多了一個透明的水晶球,這個水晶球,有頭顱般大小。通體呈透明的淡綠色,懸浮在半空之中,彷彿有著那麼一絲絲無形的力量散發出來,如漣漪一般。
此次參加測試之人,足有數百。當然,在這數百張面孔之上,皆是帶著異樣的神色,因為每個人心裡都清楚,自己的實力究竟到了怎麼樣的一個階段。
但神色最為精彩的並非僅僅只有這些參賽之人,當然還有這些前來圍觀之人。對於他們來說,前來觀看實力測試,並非僅僅是西晨子的吩咐。更多的,還是在好奇著誰會在這測試當中,誰會被淘汰。而誰又會在這場測試當中脫穎而出,成為西晨莊的重點培養物件。
常年困於這西晨莊的修煉,不免乏味。所以,每年一次的這種實力測試,這種淘汰與晉級的議論,往往會給他們枯燥的生活,帶來一些不一樣的精彩。
一個年約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緩緩的走上石臺,他的手中拿著卷軸。參加過測試的人都非常清楚,那捲軸上所記載的,正是需要實力測試之人。
彷彿不知道寒冷一般,這中年男子身著很是單薄,遠遠望去,就猶如披著一塊布料一般。寒風拂過,拂起他身上的白袍,但他並沒有做出絲毫不適,神色如之前般淡漠,在走上圓柱石臺的一剎,雙手抬起,示意讓正在議論著的人,都保持安靜。
瞬間,整個大院,便變得鴉雀無聲。
中年男子緩緩轉過身去,看向坐在圓柱一旁的西晨子,似乎在等待著指示。
事實證明一切,當中年男子的目光凝聚在西晨子的身上之後,只見得西晨子並沒有說話,而是淡然的點了點頭。
得到指示,中年男子緩緩轉過身來,將其目光,投向了這些參加測試之人,緩緩開口:“我們西晨莊,之所以在這修晨界鼎立這麼多年,靠的,並非僅僅是我們莊派的規模,更多的,是我們弟子的天賦……所以,有了這場實力的測試。”
男子的聲音,彷彿能穿透所有東西一般,迴盪在這大院之內,久經不息……
“想必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