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曉是個女兒郎,自然不會用這般的法子,跪久了膝蓋是要痛的,女兒本該嬌養嘛。
“那天是綵衣姑娘生辰,所以我就起了個大早,路過翠寶行,那掌櫃的便託我把你的玉釵帶回來。”陳季雲悶著頭站了起來解釋著,殊不知越解釋罪責越大。
柳言兮聞言雙手便握了起來,平日裡自己喚她起來背書都得三請四請的,那日卻單單為來了綵衣姑娘起的那般早,著實令她氣悶。
絲毫沒有覺悟的陳季雲還在一個勁的解釋。
“那個不要臉的劉卿寶奪了你的玉釵交給了綵衣,當時綵衣姑娘已經道謝了,我怎麼好意思駁了壽星的面子呢!你的玉釵一沒了,我也沒心思坐那吟詩了,我就去翠寶行問問你那玉釵還有沒有。”陳季雲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頭埋的越來越低。
“然後呢?翠寶行應該沒有第二支玉釵吧!那我這隻從何而來啊?”柳言兮耐著性子問道。
“是我,回房取了圖樣,讓翠寶行重做的。”陳季雲眼睛一閉說了實話。
“還叮囑他們別說漏了嘴,讓他們騙我晚幾天完成是也不是?”柳言兮說著便站了起來,肚子的火氣發了出來。
“我是你妻子啊,你這般瞞我騙我欺我,於心何忍?”柳言兮已經沒有適才那般淡定了,“紙能包住火嗎?你以為你騙了我就能瞞天過海?”
“娘子,你別大聲嚷嚷啊,我不是故意這般做的,那玉釵不是誤送了綵衣姑娘嘛,我怕你沒了玉釵不高興。”陳季雲拉著柳言兮小聲道。
“怎麼,你還怕人聽見?我又不是不講理的人,你據實跟我說我自會體諒一二,我柳言兮還不至於為了一支玉釵跟你鬧。”柳言兮說著眼中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