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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柳言兮聞言只覺再不制止陳季雲她便會笑出聲,當即拍了桌子一下道:“夠了!相公莫在學了,實在不想讓爹孃被這如此奇怪的聲音吵醒,相公晚回家之事為妻雖說可以為原諒,卻不能姑息!所以,今晚相公在床前頭頂磚一個時辰以做懲罰,若是再晚歸,便頂三塊磚跪兩個時辰。”柳言兮說畢便站了起來,邁著蓮步走向床底,取出事先備好的磚頭看向似乎石化了的陳季雲,雖然那主僕二人所言吻合,可她卻總覺得有些不對頭。

“相公!”柳言兮微蹙雙眉道。

“啊??”陳季雲聽見聲音便慢慢的抬起頭瞪大雙眼望向自家娘子手中的磚頭,不可思議的眼神落入柳言兮眼中,不錯,她柳言兮就是要開始教育陳季雲,首先的一條就是不得晚回家更不得夜不歸宿!

“娘子,夜有些深了,咱別開玩笑了!”陳季雲企圖躲過去,燦燦的說道。頂磚頭什麼的前所未聞,這太令人震撼了。

“相公以為為妻在開玩笑?”柳言兮不甘示弱的看向自家相公。

“柳言兮,你切勿要太過份了,我們早就有言,互不干涉的,我和你協議都簽好了,今日我也向你認錯了,你作何得理不饒人?”這下陳季雲心裡不高興了,氣沖沖的理論著,她從小到大還從未見過有人頭上頂磚頭的,好好的髮絲和磚頭接觸像什麼樣子。

“正因為簽了協議,所以才會對相公如此,相公忘了協議內容了?是誰說為妻日後可以隨心所欲做任何事?又是誰說為妻可以依本色行事。”柳言兮面無表情的看著陳季雲,彷彿一切都在預料之中。

“是我,怎麼了?我都不管你,你不是也要不管我才公平嗎?”陳季雲一副天經地義的表情。

柳言兮聞言不禁搖了搖頭,自己的丈夫還真是隻會畫畫的書生,思維還是有些單純,若是去經商估計會血本無歸。

“協議並未如此寫上,為妻只知,相公做錯事,為妻可以唯心所欲的加以教育!有何不可?”

“恩?天。你發燒了?你怎麼會這麼理解?若是這樣哪來公平所言?”陳季雲一副不甘的表情,闔著她的得意之作只是自以為是,異想天開?

“相公是不打算接受懲罰了嗎?如此言而無信,算什麼大丈夫?三日後相公自己回府,若公爹問起,還望相公直言的好!”柳言兮說畢便轉身往床榻走去。

“慢著!!!”陳季雲忽的大喊一聲,那緊閉的雙眼表示自己的隱忍,“我頂!”陳季雲說畢便大步走到床邊拿起轉頭放到了自己的頭上,兩手扶著轉頭朝著床頭跪了下去。

柳言兮見狀微微點頭,雖是自己威逼所致,卻也是個好的開始,她絕不允許自己的丈夫夜半回家更不允許那人與往日一樣夜不歸宿,早在陳府,她便打聽了陳季雲許多事情,真是劣跡斑斑,夜不歸宿乃尋常之事,不知是留宿青樓還是夜宿她鄉。

柳言兮寬衣上了床,手執詩書坐在床頭看了起來,倒不是她不信任陳季雲,而是要陪著陳季雲,一同熬夜,懲罰完畢一起入睡,否則,她也睡不著,畢竟丈夫在那跪著,她獨自入睡卻也是過了頭了,大大的不妥。

陳季雲頭頂磚頭悶悶的瞪了眼看書的妻子,心裡大大的不悅,心道:‘柳言兮,今日算我認栽,哼!虧我以為你善良,卻不想是個狠心的,不能這般算了。對,我陳季雲絕對不能讓石榴裙變成了苦囚牢,看日後,我十八般武藝降服你!’

陳季雲想著便瞪了柳言兮一眼,柳言兮有所感應的回望,瞬間瞥見陳季雲的眼神,眼中的不滿瞧了個清清楚楚,見陳季雲猛地低下頭便眯起了眼睛,她陳季雲再不滿,這不良的習性也要改了,這只是個開始,日後要改的還很多。

可惜這向來叱吒商業的女子卻也是剛成親的新婦,商場上的一套未必適合用在丈夫身上,尤其是同為女子的夫婿,未經太多j□j的她哪裡又能真正的懂得如何訓夫?一味的改變丈夫的缺點又能有多少成效?

“梆!梆!梆!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頂著磚頭的陳季雲本已是哈欠頻繁,閉著眼睛就要睡去,此刻終於聽見三更的打更聲,不禁瞪大眼睛看向床邊的妻子。

柳言兮瞥了眼,覺得好笑,她也知陳季雲本性不壞,既然打定主意要跟她陳季雲一輩子了,自然也不會老闆著一張臉對她,勾起丹唇笑道:“相公,時間到了,起身吧!日後切不可再犯,讓為妻一人獨守空房!今日也是為妻不得已而為之,還望相公勿怪!”說畢,便一臉溫柔的去扶似乎傻掉了的夫婿。

陳季雲聞言臉頰微紅,她罰自己竟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