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頑強的抵抗。這就是華盛頓分部。”
“暴動者自己摧毀了這座城市,”薩塔烏爾固執己見,“我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你是為委員會賣命的。”我說著站了起來,腦袋一陣眩暈,在幻覺中,燈光在緩緩移動。我大聲說著話,好讓在場的每個人都聽得見:“起義軍沒有摧毀這座城市。”漢娜瞪著我,驚訝得臉都變了形,其餘的人也差不多。“是警察部隊乾的。我知道,因為我當時就在那裡,”我伸手往周圍畫了道弧線,“事情發生時我就在這兒。”
“也許你是呆在這座城裡,”彼特林尼又恢復了信心,“可是你可能回憶不起這樁偶然事件……”
“那不是一次偶然事件,是戰爭……一場屠殺,你懂嗎?他們炸燬了穹頂,乘揹負式火箭降落,然後……然後‘殺死’所有的人!當我站在這條街上時,往事突然歷歷在目一一你們都經歷過,也能回憶起來,知道那是怎麼回事……我全記起來了。雖然那時我年紀還小,可我還記得。”
“荒唐!”薩塔烏爾怒喝道,“我們為什麼要相信一個滿腦子偏見的人……”
“因為我當時就在那兒!”
這時一個學生開啟燈,燈光正落在我身上,在街對面一扇完好無損的窗戶玻璃中,我看到了自己的影像:矮矮的,胖胖的,一顆大腦袋上幾根稀疏的頭髮像充了電一樣……一個為他所關注的事情在義憤填膺地吶喊的老人……在那兒,漢娜、比爾、科薩、海蒂還有所有其他的人在注視著我。我扮演的是一個多麼荒唐可笑的角色,為自己的觀點大聲疾呼,好像大家都會相信似的!我厭惡地吼叫了幾句,扭過臉去,好像我看不到自己的影像時,他們也不能看到我似的。
可是當時我就在那兒,我記起來了。
彼特林尼用他那種理所當然的腔調爭辯道:“歷時三百年的記憶,雅爾瑪?你必須再次承認,那可算不上是強有力的證據。”
我聳聳肩,只希望逃開:“當人們的親眼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