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好,我等你。”陳軒宇應了,深夜的食物雖然冰冷。卻別有一番滋味,令他懷念。
巧真走了,陳軒宇坐在巧真坐過的地方愣愣有些出神,心裡不知道都在想些什麼。
到了夜晚,巧真端著吃的下了紅薯窖,巧真靜靜的聽著陳軒宇吃,他吃的很快,大概是餓壞了,等陳軒宇狼吞虎嚥的吃完,巧真笑了笑。
“好吃嗎?”她輕問著。
“味道不錯。你給我吃的何物?”陳軒宇並沒有吃出來巧真給他吃的什麼。
“菜是瞎碰。”巧真咧了下嘴角。
“奇怪的名字,沒未聽過。”陳軒宇確定自己不知道此物。
“呵呵,因為它亂飛亂撞,像沒有眼睛所以叫它瞎碰,它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巧真的聲音不大。黑暗中眼光閃爍。
“何名?”陳軒宇很配合的問了,他想同巧真多說說話。
“屎殼郎。……”巧真把晌午對玉成風說的話又說了一遍。她此刻是故意的。從她那時間邀請陳軒宇用飯開始,她就存了這個心思,他們總是高高在上,自己今日就讓他們跌落凡間。
陳軒宇強忍住了要吐的衝動,拳頭握緊,他使勁嚥了下去。慢慢平靜了。
倒是巧真有些驚奇,他怎麼不轉身去吐呢?她都做好了事後清掃的準備了。
“我相信你不會害我。”陳軒宇悠悠的說了句。
呸,巧真暗自呸了一口,誰要你的相信。自己真是白白浪費了心思,想害人沒害成。
“不錯,比玉公子強,玉公子可是吐了個稀里嘩啦,過後臉色蒼白,看得我解氣的很。”巧真並不隱瞞自己的意圖。
陳軒宇有些無奈,合著這個婦人就想看他們的笑話啊。自古都說女子不可得罪,看來還真是啊。
“可惜我不在場,錯過一場好戲。”陳軒宇想到那個情景就好笑。
“你在場,你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