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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菊花聽了她的話呸了一口,然後用胳膊肘撞了下週氏,朝陳軒宇站的位置使了個眼色,周氏一下明白過來了,她臉上變色了,敢情都打自家女婿的主意了啊,就自己還糊里糊塗的,她們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我呸,我當咋有閒心登門來管俺家的閒事呢,原來就沒安好心眼,說親的大閨女也大白天的往人家家裡領,咋就不要個臉皮。咋就不嫌丟人,也不嫌臊的慌,沒臉啊。”周氏眼睛裡是不揉沙子的,立即就罵了出來。
琴嬸二人臉上掛不住了,可又不想就這樣退縮,張嘴道:“瞎說啥呢,俺閨女是說親呢,這不是還沒定人家呢嗎,再說你家要是不鬧成這樣,你以為俺們稀得來,也就是俺閨女心眼好看不過去眼,不然你以為俺願意管這閒事啊,說啥做妾,進大戶人家做妾咋啦,只要對方人好,是個講究人就中,就是做妾也有臉面。別以為你家巧真攀上了好人家就能欺負俺們。俺們不吃這套。”
“我不管你們閨女找啥人。這都和我家沒關係,別打我家的主意就好,要是打我家的主意,我也不是那好說話的,到時間可別怪我不給你們面子。至於我家的事也用不著你們操心,想看熱鬧就出去看。別站在我家院子說閒話。”巧真懶得和她們廢話,直接開始趕人。
“不看就不看。用不著趕人吧,這找了個好女婿就是不一樣,氣也粗了,眼睛都長頭頂上了。這可是不比原來了,也不想想那沒人要的伺候。”琴嬸不忿的嘟囔了一句。
還沒等到巧真和周氏翻臉,她扯著自己的閨女到了陳軒宇面前,陪笑道:“公子好,這是俺閨女。她叫月兒,性子可好了。這針線活做的也好。繡那花好像活的一樣。誰見了誰誇,都想把她娶回去做媳婦,可俺閨女都看不上,今個見到了公子,公子可真是有氣度的,有時間家裡坐啊。俺孩兒他爹叫張大,公子到時一打聽就知道。”她竟然又厚著臉皮去給陳軒宇介紹她家的情況去了,還把她閨女很誇了一頓,反正撕破臉了。她索性就把心思擺明面上了。
陳軒宇黑著臉站在那裡,眼下的情況他聽明白了,敢情自己成香餑餑了,要給自己做妾,自己就像是那種貪色的人,隨便拉一個自己都要,自己有這樣餓不擇食嗎!他心裡怒氣升騰。
一看另外一個拉著閨女也要上前去,周氏忍不住了,上前一把推開了琴嬸,道:“好不要臉,哪有這樣貼上來的。合著你們閨女都沒有人要了,這樣推出來,你們不嫌丟人俺還嫌丟人呢,快滾出去,別找黴氣吃,往後別上俺家,沒得來噁心我們。走,你們都走。都出去,俺看著你們就噁心。”周氏趕著二人。
琴嬸四人被推攘了出去,出去到了門口她們嘴也不閒著,說著風涼話,說著王家人的不好。
“張嬸子,俺沒讓您走,您快進屋去吧,俺娘和於嬸子都在屋子呢,你們一塊說說話。”周氏看張奶奶也要走,急忙拉住了,自己那時間說你們都走,可沒有針對張奶奶的意思,她可是個好人,不能讓人家多想了。
“中,我去陪倆嫂子說說話,說起來也好些天沒來了,真是想她們了。至於那些人,你別往心裡去,她們那些心思誰都看得出來,哎,真不知道她們是咋想的。心都掉進那富貴裡去了,都不知道自家幾兩重了,這人啊,骨頭一輕,做事就沒邊了。”張奶奶嘆了口氣,隨即指著地上的楊氏低聲道:“能別報官就別報官吧,都是親戚,傳出去是不好聽。打她頓給點教訓就是了。”
周氏點點頭,把張奶奶讓進了屋內。
楊氏此時捱了不少的打,打的最厲害的人是玉花,她是由親近生恨,所以下手最狠。
周氏拉開了媳婦,看了看閨女,一指地上的楊氏,意思是問閨女她怎麼辦?
“把她綁好放到馬車上去吧,我們剛好回鎮子,先去衙門一趟不耽誤。”巧真的聲音不小,讓楊氏聽的清楚。
楊氏本以為這樣一有人鬧王家會放了她,可現在聽巧真一說還是要把她送到衙門去,她可是知道巧真在這個家裡說話算話的,原來大姐玉花已經和她說過多次了,巧真是個邪性的,她認準的事誰都改變不了。
不中啊,自己可不要進衙門,打板子可不是開玩笑的事,屁股被打了板子疼不過還丟人。到時間被抬回去,爬在床上都不能動,要是再留下了疤痕,那她別想改嫁了,誰都得嫌棄她。
還有,她可是聽說有的衙役很黑心,不給他們銀錢的話他們使勁打板子,要是把自己的骨頭打斷了,把自己打個好歹,自己要是不會走路了,或者是癱瘓了,那下輩子就完了。自己可不能受這樣的罪。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