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著,只要自己沒做就好,愛咋想咋想。隨便吧。自己總不能去換了別人的思想。
巧真搖搖頭。不再想了。
孫菊花看巧真釋懷,她才暗出了口氣,她也知道不是巧真和少爺行了房事。只是人家都那樣說。她才和巧真說下,免得她再問別人,怕別人說話不好聽,笑話她。
現在看來這個侄女真是個大量。能成事的。換成別人怕不是苦惱解釋,就是生氣發脾氣。
侄女卻很快的平靜下來,並且還釋然,這很難得。說明侄女遇事不會鑽牛角尖。
巧真這邊看兒子吃完了奶,她並沒有讓婆子把他抱走。
而是用手指輕摸著兒子的小臉,逗弄著他。
正笑著的巧真看兒子的小臉有些發紅,好像有些吭哧。
難道是拉了?巧真掀開了尿布。
一看還真是,尿布上都是墨綠色的胎裡屎。
孩子的屁股上。還有大腿內側都是,黏黏的。看著讓人有些反胃。
孫菊花急忙抱起了孩子,讓他躺在了小床上,喊過了婆子,打來了溫水,二人認真的給孩子清洗。
胎裡屎發黏,最不好洗,又不能大力用勁,只能拿布輕擦。好半天才輕洗乾淨。
洗乾淨後,孫菊花看孩子睡的熟,就讓他在小床上睡了,並沒有抱到巧真的身邊。怕巧真沒精力照顧他。
巧真動了動想起身,她想方便,可下身的疼痛讓她吸冷氣,上次都那麼困難,這次會疼死她的。
可再疼也不行啊,她憋的慌,不上不中啊,總不能在床上方便。
她慢慢的起了身,孫菊花和另外一個婆子一邊一個扶住了她。
一邁步,一摩擦,疼的巧真直冒冷汗,抓著婆子的手直用力。她歇了好幾氣才到了桶邊。
和上次一樣,反覆折騰了多次,巧真才上出來了一點,她又被扶到了床上。
躺在床上,她臉色發白,剛才好像是去受了一番酷刑。
酷刑結束她又被扔了回來,回來後傷痕累累,讓她煎熬。
可再疼也得忍著,誰讓她是一個母親呢。
她看婆子拿了藥粉來給她上,她出聲制止住了婆子的動作。
她讓人給自己打了溫水,裡面放了一點的鹽化開。
她用溫鹽水清洗肯定能疼死她,有句老話說:往傷口上撒鹽,那是酷刑。
可溫鹽水殺菌消炎,能讓傷口感染的機率小點,為了能快點好,自己忍了。
巧真讓婆子拿棉花沾了鹽水幫自己清洗。
鹽水碰到傷口的疼痛讓的她雙手揪緊了床單,身體一陣陣的顫抖,這真是自己找罪受啊。
婆子都不忍心,手有些戰慄,不過巧真並沒有喊出聲,她忍耐了下來。
傷口清洗完,巧真才讓婆子給她上了藥粉。
藥粉也一樣沙傷口,可因為有鹽水的疼痛,巧真疼到麻木了。
這一夜疼的巧真翻來覆去的睡不好,直到天矇矇亮她才昏沉沉的睡下。
清醒的時間,她看了看外面,天已經大亮了。
她搖了搖頭,還是有些昏沉,不過比昨日好點了。
孫菊花把孩子抱過來讓她餵奶。
看著孩子閉著眼睛吃的香甜,巧真笑笑,真是小豬,吃了睡,睡了吃的。
“巧真,先前老爺派了他身邊的人來傳話,說小少爺的名字已取好了。”
孫菊花和巧真彙報著。
巧真抬頭看了大姑一眼,笑問道:“是嗎?叫什麼啊。”
那時間就說好,男孩由鎮國公和陳軒宇起名,畢竟男孩是陳家嫡子,將來繼承一切的,要入族譜,得當家人說了算。
女孩的話,她取名倒無傷大雅。
所以孩子出生,她就沒想取名的事。
“老爺說小少爺這輩從懷字,為小少爺取名為陳懷恭。”
孫菊花把名字說了出來,她覺得不是特別好聽,但是這事不是她能決定的。
巧真一愣,怎麼會叫這個名字,好字很多,為何要叫這個?
隨即她明白過來,這個字是有意義的。
現在聖上忌憚自己的公爹,這次朝堂有事公爹不回去參與,聖上心裡更是覬覦。生怕鎮國公會有不臣之心。
鎮國公給孫子起這個名字,就是為了告訴聖上他會懷恩恭順,絕沒有反叛之心,讓聖上能安心,從而不哪樣忌憚他。
這朝堂還真是變化莫測啊,今日的重用就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