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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部分

管不著,只要自己沒做就好,愛咋想咋想。隨便吧。自己總不能去換了別人的思想。

巧真搖搖頭。不再想了。

孫菊花看巧真釋懷,她才暗出了口氣,她也知道不是巧真和少爺行了房事。只是人家都那樣說。她才和巧真說下,免得她再問別人,怕別人說話不好聽,笑話她。

現在看來這個侄女真是個大量。能成事的。換成別人怕不是苦惱解釋,就是生氣發脾氣。

侄女卻很快的平靜下來,並且還釋然,這很難得。說明侄女遇事不會鑽牛角尖。

巧真這邊看兒子吃完了奶,她並沒有讓婆子把他抱走。

而是用手指輕摸著兒子的小臉,逗弄著他。

正笑著的巧真看兒子的小臉有些發紅,好像有些吭哧。

難道是拉了?巧真掀開了尿布。

一看還真是,尿布上都是墨綠色的胎裡屎。

孩子的屁股上。還有大腿內側都是,黏黏的。看著讓人有些反胃。

孫菊花急忙抱起了孩子,讓他躺在了小床上,喊過了婆子,打來了溫水,二人認真的給孩子清洗。

胎裡屎發黏,最不好洗,又不能大力用勁,只能拿布輕擦。好半天才輕洗乾淨。

洗乾淨後,孫菊花看孩子睡的熟,就讓他在小床上睡了,並沒有抱到巧真的身邊。怕巧真沒精力照顧他。

巧真動了動想起身,她想方便,可下身的疼痛讓她吸冷氣,上次都那麼困難,這次會疼死她的。

可再疼也不行啊,她憋的慌,不上不中啊,總不能在床上方便。

她慢慢的起了身,孫菊花和另外一個婆子一邊一個扶住了她。

一邁步,一摩擦,疼的巧真直冒冷汗,抓著婆子的手直用力。她歇了好幾氣才到了桶邊。

和上次一樣,反覆折騰了多次,巧真才上出來了一點,她又被扶到了床上。

躺在床上,她臉色發白,剛才好像是去受了一番酷刑。

酷刑結束她又被扔了回來,回來後傷痕累累,讓她煎熬。

可再疼也得忍著,誰讓她是一個母親呢。

她看婆子拿了藥粉來給她上,她出聲制止住了婆子的動作。

她讓人給自己打了溫水,裡面放了一點的鹽化開。

她用溫鹽水清洗肯定能疼死她,有句老話說:往傷口上撒鹽,那是酷刑。

可溫鹽水殺菌消炎,能讓傷口感染的機率小點,為了能快點好,自己忍了。

巧真讓婆子拿棉花沾了鹽水幫自己清洗。

鹽水碰到傷口的疼痛讓的她雙手揪緊了床單,身體一陣陣的顫抖,這真是自己找罪受啊。

婆子都不忍心,手有些戰慄,不過巧真並沒有喊出聲,她忍耐了下來。

傷口清洗完,巧真才讓婆子給她上了藥粉。

藥粉也一樣沙傷口,可因為有鹽水的疼痛,巧真疼到麻木了。

這一夜疼的巧真翻來覆去的睡不好,直到天矇矇亮她才昏沉沉的睡下。

清醒的時間,她看了看外面,天已經大亮了。

她搖了搖頭,還是有些昏沉,不過比昨日好點了。

孫菊花把孩子抱過來讓她餵奶。

看著孩子閉著眼睛吃的香甜,巧真笑笑,真是小豬,吃了睡,睡了吃的。

“巧真,先前老爺派了他身邊的人來傳話,說小少爺的名字已取好了。”

孫菊花和巧真彙報著。

巧真抬頭看了大姑一眼,笑問道:“是嗎?叫什麼啊。”

那時間就說好,男孩由鎮國公和陳軒宇起名,畢竟男孩是陳家嫡子,將來繼承一切的,要入族譜,得當家人說了算。

女孩的話,她取名倒無傷大雅。

所以孩子出生,她就沒想取名的事。

“老爺說小少爺這輩從懷字,為小少爺取名為陳懷恭。”

孫菊花把名字說了出來,她覺得不是特別好聽,但是這事不是她能決定的。

巧真一愣,怎麼會叫這個名字,好字很多,為何要叫這個?

隨即她明白過來,這個字是有意義的。

現在聖上忌憚自己的公爹,這次朝堂有事公爹不回去參與,聖上心裡更是覬覦。生怕鎮國公會有不臣之心。

鎮國公給孫子起這個名字,就是為了告訴聖上他會懷恩恭順,絕沒有反叛之心,讓聖上能安心,從而不哪樣忌憚他。

這朝堂還真是變化莫測啊,今日的重用就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