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著頭,小手不安的玩弄著衣角,嘴裡輕啐道:“就你多嘴,還不快走。”
看著王家麗嬌憨的一甩頭,小腰一步一搖的漸行漸遠。張勇霖攔著王家豔的芊芊玉肩,促狹的說道:“呵呵,這些日子,你有沒有想我啊。”
王家豔從小到大那聽過這樣的話啊,她不像妹妹那樣,天天跟著兩個哥哥在洛陽城裡除暴安良,留下一個“洛陽女霸王”的美名。她和一般的大家閨秀差不多,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閨房裡繡繡花、看看書,彈琴畫畫。
整天悶在這樣的一個環境裡,王家豔的生活是單調的,偶爾也會有些才子佳人類的憧憬,但總的來說,是平靜的猶如一池秋水一般,連個漣漪都甚少泛起。直到她遇到了張勇霖,這淡然恬靜的日子才閃現出生活的光輝,雖然情郎不再身邊,但相思殺人,她每時每刻都在想念著身在遠方的張勇霖,猜測他在做什麼?是練劍,還是在休息,是和人商量事務,還是在持劍走江湖。
她總想著如果自己能陪著張勇霖一起走江湖,一起生活,那該多好啊。可是,她卻不能,她只能盼望著自己能早點嫁過去。日子久了,心中的相思也壓抑的多了。當她聽說張勇霖要來洛陽的時候,她高興的登時跳了起來。在本應該是相聚的日子裡,張勇霖卻是驚鴻一瞥,爺爺的慘死,固然沖淡了她喜悅,可張勇霖遲遲未歸,卻是加深了她心中的牽掛。所以,當她聽說張勇霖已經回來的時候,她忍不住逼著妹妹陪她過來。
王家豔看著男子那調笑的面容,是那樣的英俊,那樣的帥氣,那音容笑貌和內心深處的身影陡然重合在了一起。他真的回來了。王家豔突然伸出自己的小手,勇敢的握著情郎的手,她仰起頭,腳尖一點地,在張勇霖的臉頰上輕輕的一吻。
蜻蜓點水般的一吻,讓張勇霖有些發愣,他沒有想到保守的王家豔竟然敢親吻自己;雖然王家豔是主動的,是心裡有準備的,可是,這淺淺的一吻,也讓她登時滿臉飛紅。她深深的低垂著頭,看也不看再看張勇霖一眼,心中是羞澀的,但更多的卻是說不出道不明的喜悅。
情到濃時難自禁!
張勇霖帶著王家豔那柔軟的小手,向她身後輕輕一推,將眼前這個情根深種的女人一下子擁在了懷裡。嬌軀在懷,張勇霖難得沒有立刻上下起手,滿足一下自己心中的慾望。
他就是那樣靜靜的擁抱著王家豔,將自己的臉龐輕輕的枕在王家豔的臻首上,感受那秀髮的絲滑,輕嗅著髮梢處的餘香。
在被愛郎湧入懷中的那一霎那,王家豔的身子陡然有些僵硬了,呼吸似乎有些緊張,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麼羞人的往事,就連那蔥白般的手臂都隱隱泛紅。張勇霖很明顯的感覺到胸前傳來的異樣感覺。少女的Ru房終究與婦人不同,或許是開發的不夠完全,或許是尚未發育完全。就像剛才的莫向梅,不用眼睛看,就從剛才兩人糾纏在一起,張勇霖的胸膛上的感覺,就能體會出來。懷裡時莫向梅的時候,胸膛上傳來的那種豐滿而沉甸甸的感覺,那種呼氣時的擠壓感覺,透過稍大高聳的Ru房,傳來持久的壓力,從這壓力上,就可能品味的出,莫向梅的Ru房是多麼富有彈性,那雪梨狀的Ru房裡,充滿著成熟的韻味。
而王家豔則完全不同,少女的Ru房是飽滿的,由於少女心情緊張,連帶著Ru房似乎都是漲漲的,沒有那持久的壓力,有的卻是實實在在的充實感。那仙桃般的Ru房,輕輕擠壓過來,可以很敏銳的感覺到那峰尖的蓓蕾,正要迎風綻放。
花開堪折直須折。
那胸膛不斷傳來的一樣感覺,讓張勇霖從溫柔的享受中,漸漸升起團團慾火。剛才他好像在平緩的河水裡,划著輕舟,感受著風和日麗的愜意,而現在,他處在激流險灘之中,好像漂流的勇士一般,追究的卻是那一探到底的刺激,和浪遏飛舟的豪邁。
他的手臂漸漸用上了勁道,將王家豔緊緊的抱在懷裡,胸貼著胸,腹挨著腹。當仙桃猛然被壓扁,一股陽剛的男子氣息一下就竄到了少女的鼻孔了。片刻之後,這陽剛之氣,彷彿將少女徹底融化了一般,她整個軟趴趴的依偎在張勇霖的懷裡,渾身上下沒有一分力氣。
張勇霖似乎也感覺到了女子的變化,他的手開始不老實了起來,從柔滑的玉背上輕輕的滑落到充滿了曲線感的柳腰上,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一下子就掌控在他的手裡。自柳腰繼續下滑,一團肉球,陡然墳起。他的大手在肉丘上來回的摸索著,女子的呼吸在他的安撫下漸漸加重。
“哦……”
她突然發出一聲呻吟,勾人的電眼已經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