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入口好小啊。”
張勇霖驚歎道,這小口像一粒花生米大小,比起嶽靈珊的竟然還有狹窄一些。
“你……你逗逗它,它……這騷|穴會大起來的。”
甯中則嬌羞的說道。她好像覺得張勇霖再用一個纖細的針尖,輕輕的挑弄著自己的大蔭唇,那不是針扎的刺痛感,而是猶如電擊一般。微微一漲,一陣迅猛的電流,便快速的穿過大蔭唇,越過小腹,直直的衝向腦門,心裡的吶喊也越來越強烈了。
這一次,張勇霖不再戲弄那大蔭唇,他有用手撐開那兩扇血紅的菲門,將草尖溫柔的刺到那微突的肉粒上,嬌嫩的肉粒一下子收縮了起來,那狹窄的蔭道也陡然變大了不少,甯中則嬌聲叫道:“啊……你……弄的我癢死了,麻死了,快……快把你的Rou棒塞進來,插……插我……”
張勇霖已經適應了甯中則的放蕩,他調笑道:“你看我的大Rou棒這麼粗,你的蔭道這麼窄,這……這搗起藥來,你不是要疼的厲害嗎?我還是想想別的辦法,讓它的更大一些吧。”
說著,他從旁邊有拽過來一根狗尾巴草,這狗尾巴草葉莖是細細的,可是頭上卻是毛茸茸的猶如一個棒子,不,確切的說,猶如一個小刷子。
這小刷子輕輕的在肉粒上唰了起來,甯中則忍不住的嬌聲呻吟著,兩條雪白的大腿,一下子跨過張勇霖的肩膀,緊緊的夾著的他的腦袋,雪臀凌空都抖動著,彷彿是躲閃,卻更像是迎合。鬱郁的花香更濃了。
“霖兒,插我吧,狠狠的插我吧……我受不了了……”
女人在下體的顫抖中喘著粗氣,說道。
“你夾得的我這麼緊,莫非是還向讓我用舌頭,給你服務一下嗎?”
“不……用……你的那……那Rou棒。”
說著,女人鬆開的自己大腿,蔭道大開著,盼望著快樂的到來。
張勇霖呵呵一笑,他坐著身子,挺立著大Rou棒,在蔭道附近遊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