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動了動,就準備從張勇霖的懷裡掙扎出來。可是男子的懷抱突然有如鐵閘一般,把她緊緊的鎖在了身前。
濃濃的男子氣息噴來,讓她的臉上熱熱的麻麻的,耳垂上更是癢癢的,她心裡一顫,連忙地下了頭。可是男子的一隻手,卻從下面輕輕的滑了上來,託著微微有些嬰兒肥的下巴。美婦人的臉不由自主的又抬了起來。
夕陽下,男子古銅的膚色中帶著落霞的紅暈,明亮的眼神裡,五分的火熱,五分的深情。那雙眸子,彷彿夜空裡深邃的星星,在洗滌心扉的同時,又給人濃郁的安全感。在那火熱眼神的炙燒下,婦人的臉漸漸紅豔了恰來,在深情的凝望下,婦人的心漸漸沉醉了起來。
“師孃,你好美啊。你是我見過的最……最端莊又最會放電的女人。”
從來沒有聽說過的情話在婦人的耳邊響起,美婦人的心裡有絲絲的竊喜,嘴上卻故意的說道:“那……那珊兒?”
“珊兒啊,珊兒是最清秀的女子啊。”
張勇霖笑道。
婦人一怔,忍不住輕輕的捏了一下張勇霖的虎腰:“你是不是給每一個女子都準備了這樣的一套東西呢?”
“當然不是了,只有哪種能走近我靈魂深處的女子,才會有這樣的待遇。師孃,你是走的最深的那一個。”
“我比珊兒都好嗎?”
“珊兒是一束初開的茉莉花,而你卻是盛放的夜來香。花香四溢,沁人心扉啊。”
說著,張勇霖微微的弓了一下腰,挺立的大Rou棒輕輕的頂了一下婦人兩腿之間的神秘所在。
甯中則雙眸一動,橫了張勇霖一臉,嬌羞的說道:“你……你好討厭啊。”
她的心裡半是羞澀,半是期待。
張勇霖輕輕的伏在甯中則的耳旁道:“岳母大人,這幾天你的騷|穴有沒有想過我的大Rou棒啊。”
粗俗的話語,擊碎了甯中則早已微波盪漾的心防,一聲岳母,又猶如電擊一般,勾起了那背德的往事,偷情的愉悅一下子沉渣泛起,原本端莊的神情,迷離了,她微微有些喘氣:“霖兒,我……我們回去吧。”
“那你還要自殺嗎?”
“不,不要了。”
婦人低聲說道。
“那,那它怎麼辦啊?”
張勇霖又用大Rou棒頂了一下婦人的下體。
“你,你去找靈珊啊。”
“靈珊太嬌嫩了,她的騷|穴又窄又淺,我還沒有盡興,她就洩的一塌糊塗了。這……這個怎麼辦。女兒不行,母親是不是要代替一下啊。”
張勇霖低低的笑道。
甯中則的身子有些僵硬了,粗魯的調情,讓她的心靈顫動了起來,把她原始的渴望勾動了。甯中則外表極是端莊,品行也很是豪邁,是當之無愧的巾幗英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床事上,她總是喜歡聽那些粗魯的話語。身為丈夫的嶽不群不知道,只和甯中則交合了一次的張勇霖卻瞭解的一清二楚。甯中則可是說是人妻中的極品,人前是端莊秀氣,可在床上確實風騷入骨。
女婿的調戲,讓甯中則心中泛起一樣的感覺,她一時也不知道該拒絕好,還是該點頭好。點頭,她下意識的覺得不對,拒絕的話,她內心又有些不願意。真是難以抉擇啊。
西嶽巍巍,彩霞滿天,山風習習,衣衫飛舞。
甯中則沒有動,張勇霖卻低下頭,親吻了下去。火熱的嘴唇接觸的是絲絲冰涼,婦人那略失顏色的紅唇是冰涼的,猶如她的身軀一樣,在山風中有些顫抖。張勇霖舌尖輕輕一點,婦人吱嚀了一聲,那紅唇分開,那守護者口腔的兩排潔白的牙齒,也輕輕露出了一線縫隙。張勇霖舌頭倔強的伸了過去,那淺淺的皓齒,緊緊地颳著柔滑的舌身,擠出兩列齊齊的牙痕。那舌頭是調皮的,穿過阻礙之後,輕輕上翹,舔在了婦人的上顎,讓那一片溼潤之地,變得木木的、麻麻的,婦人的香舌忍不住的衝了上去,和張勇霖的舌頭,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張勇霖一笑正要用力的親吮。婦人卻調皮的將兩排牙齒一合,輕輕的咬著了張勇霖的舌頭。還促狹的眨著眼睛。
張勇霖鬆了婦人身子,兩隻手緊緊的捧著婦人的臉龐,腦袋低垂下來,額頭挨著額頭,鼻尖碰著鼻尖。他不顧一切的吸吮了起來。婦人的眼睛迷離了,額頭相觸的那一霎那,她覺得兩顆心也緊密的接觸在了一起,鼻尖相碰的瞬間,她覺得男子撥出的空氣,被她吸了進來,而她撥出去的空氣,卻被男子吸過去,他們是同呼吸的一對兒人。皓齒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