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切出乎意料,駱春謣在得知宮芸芸懷孕後,並沒有多大的喜悅,他依然每夜與鹿臻兒同房,不論多晚,他總是會回到她身邊,即使現在是在極天門,他也沒有改變。
他是真的在意她吧?
雖然他嘴裡總是說著冷漠的話語,卻在無意中流露出溫柔。
只要這樣就夠了,只要他心裡有個角落放著她的身影,她就滿足了。
“過來我看看。”
她依言走近床邊,他伸臂摟她入懷,輕輕拉開她的衣裳,在瞧見她的身子留著清晰的指痕時,他咬牙切齒的咒罵出聲。
沒有人可以動他的女人!
他壓下怒氣,親吻著她身上的指痕,溫柔的問道:“你嚇壞了吧?有沒有哪裡受傷?”
“沒事,我保護得了自己。”
她的話讓駱春謣眉頭緊皺,想起剛剛危急時,他雖著急卻什麼也不能做,就像個懦夫。自責和懊惱讓他冷笑出聲,“是呀!你能保護自己,不像我,一個大男人卻只能眼睜睜的在一旁乾瞪眼,平常也只能依賴你來保護。”
“春謣哥。”鹿臻兒伸手捂住他的唇,不想再聽見他的自嘲。她知道他為了自己無法練武而遺憾怨恨,所以她不要聽見這些自我貶損的話。
“臻兒的命是你救的,臻兒有今日也是拜你所賜,所以請你別這麼說。”
“你是在同情我?”
“或許,但我更愛你。”說完,她主動印上他的唇。
不知從何開始,她對他的兄妹之情轉為男女之情,即使他娶了妻、有了子嗣,即使她心痛至極,這輩子她也離不開他。
她的春謣哥……她願意一輩子守著他、保護著他,就算沒名沒分,她也不再埋怨什麼。
駱春謣摟著她回吻,須臾像想到什麼似的,輕推開她問道:“你喝了藥嗎?”
鹿臻兒微蹙眉的點頭。
她真是不懂,自從與春謣哥有肌膚之親後,他便差人每天熬藥給她喝,即使他們離開陰月堡來到中原,他也隨身帶著一名老嫗,只為按時煎熬藥湯給她喝。
他說是為了幫她補元氣,但她的身子哪有這麼虛弱?
“別再叫人熬藥了,我不想喝。”
“不行。”
“你不知道那藥好苦。”
“我是為你好。”
“改天換你喝喝看。”
他瞪她一眼,“從以前你就討厭喝藥,老是要我哄你,現在都成了女人了,還這麼小孩子氣。”
“不管!如果要我喝,就像小時候一樣,你喝一口我才要喝一口。”
“想跟我談條件?哼!門都沒有。”
他詭譎的笑了,將她的身子壓在身下,低首將她的抗議全給堵住,四片唇火熱的纏吻,在彼此的渴求與情愫中燃燒熾烈的纏綿……
一大早,極天門便亂得像天塌下來一樣,眾人驚愕的看著兩具屍體懸掛在門外。
“可惡!是誰敢上極天門來挑釁?”
“這算什麼?殺了我們的人還將屍首懸掛,這擺明了是來示威!”
“沒錯,是示威,也算給你們一個警告。”
涼涼的話語傳來,眾人隨著聲音望去,來人正是極天門的姑爺。
“上官邪……你這是什麼意思?”
“昨晚他們兩人溜進我的貼身護衛房裡想侵犯她,我不該給他們教訓嗎?”
“就算是這樣,你也不必下此毒手。”
駱春謣輕撫了撫髮絲,懶懶的回聲,“看來你們對陰月堡並不清楚,不知道我的人不可以動,今天就算給你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