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她來塔前看了看母親,母親反應很淡漠。接下來的日子裡,她便與司馬糧鬧了一場很古典的生死戀。她拿出一隻玻璃球兒,說是司馬糧送她的定情禮物。又拿出一面大鏡子,說是她送給他的定情禮物。她說至今還為司馬糧保持著童貞。住在桂花大樓最高層總統套房的司馬糧此次歸來心事重重,沒有心思與沙棗花重敘舊情。沙棗花卻像個跟屁蟲一樣緊緊地跟隨著他,煩得司馬糧齜牙咧嘴,跺腳跳高,咆哮如雷:“我的好表妹,你到底想怎樣呢?給你錢你不要,給你衣裳你不要,給你首飾你不要,你要什麼?!”司馬糧甩開沙棗花拽住自己衣角的手,怒衝衝地、無可奈何地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他蹺起的腳踢翻了一個細頸大肚子玻璃水瓶,水流滿桌,濡溼地毯,十幾枝紫紅色的玫瑰花凌亂地垂在桌沿上。沙棗花身穿一件薄如蟬翼的黑裙,粘粘糊糊地跪在司馬糧身邊,漆黑的眼睛直盯著司馬糧的臉,不由得司馬糧不正視她。她的腦袋玲瓏,脖子細長,脖頸光滑,只有幾條細小的皺紋。對女人富有經驗的司馬糧知道脖子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