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種非常奇怪的眼神不停的在我身上掃來掃去,好象我有什麼隱疾他要挖掘一樣,被他盯的我有些發毛。
“我有笑嗎?哦,你進來了,那梅子她們呢?”有種做賊心虛的狀態在我身上表現了出來,立即有些窘慌,趕忙拿梅子她們轉移漢東的注意力,要是給他知道我在想梅子,這還不天翻地覆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啊,看來古人的話真的是很有道理的。
“噢,你剛不是說管理員那可能有備用鑰匙的嗎?收拾好她們就興沖沖的下去找管理員了,不然就要聯絡房東打擾到人家了。”漢東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還是回答我的問題了。
“噢,我也只是隨便說說,估計有的吧,畢竟我們這一單元都是租戶,對了,我還給你備份了我家的鑰匙,在門口的地板下,以後你來我沒在家你可以自己先進來。”說到備份鑰匙,我忽然想到了我家地毯下給漢東準備的。
“我知道了,剛剛出去買東西回來我準備按門鈴的,結果泠泠說你家門口下面有鑰匙,叫我不要按了免得驚醒你,打擾你休息,一時間我還沒想起來,她怎麼知道你有備份鑰匙在門口?”漢東一副狗仔的樣子賊笑的坐起身來直視我,那神情好象在說老實交代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還不是那天晚上她不能回家,喝醉了在門口發出一陣陣奇怪的聲音,我有些納悶的開了門才發現是她,結果一出去門就被風帶上了,她看到我從底下摸出鑰匙開門,所以才知道的。”大致的做了一番解釋,漢東從一開始的興奮好奇到最後的失望,那表情有夠可惡夠欠扁的,看的我有些莫名其妙,他這樣什麼意思?難道在期待我和泠泠之間有點那什麼什麼嗎?要知道泠泠好象中意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