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的主人便是空無使，掌管混沌池，不過看來，天帝還未發現有你這個天孫在。”白牧羽又開始擺弄起花花草草。

葉九柒看著男人，又一個知道他身份的人。

“我知道你是誰並不奇怪，因為你的臉。”白牧羽沒有抬頭卻知道葉九柒想要問什麼，不過這一句話說出來卻是讓葉九柒的疑問更甚。

“我的臉怎麼了。”白牧羽應該沒有惡意，和那些人應該也不是一夥的。

“你的臉和你娘長得一模一樣，只不過，多了些男子的稜角罷了。”白牧羽抬起頭深深的打量著葉九柒，那眼神中的意味讓葉九柒有些毛毛的。

而且……他的臉怎麼可能和他娘一樣？！他孃的臉跟他完全是兩種極端好麼= =

“我孃的臉和我沒有一絲相似。”葉九柒抿唇。

“你娘轉世之後的臉自然不一樣，我說的是你娘還是天界天霄仙君的時候。”白牧羽望著葉九柒。

“……我的臉怎麼可能？”這話問的有些語無倫次，孩子的基因隨父母，也就是說他的長相應該是與他的父母的臉是相關的……沒聽說兒子會像母親的前世啊= =

“你真以為你是雲孃的轉世和一個凡人生的？”白牧羽掃了一眼葉九柒，終於放下了手中的盆栽。

葉九柒是徹底的呆住了。

臥槽……這特麼什麼意思，你特麼告訴他他原來不是親生的麼= =

“……”大概是葉九柒糾結的表情愉悅了白牧羽，白牧羽開口了。

“你是雲娘一個人生的。”白牧羽起身，“藉由混沌池的力量混合著她的精血生出了你，一直將你養在混沌池中幾百年，後來被貶下界，為了不讓你消散，她分出了一魂一魄轉世為人然後嫁給了那個凡人，將你作為兒子生了出來，剩餘的靈魂在你出生後和那一魂一魄相合，後來的事情便是你出生之後的了。”白牧羽每說一句葉九柒就糾結一下……

……也就是說他是無性繁殖的。

臥槽他又不是植物為什麼這麼彆扭呢？！

……原來他的靈魂都這麼老了啊= =

“你……怎麼知道這些？”這個白牧羽知道的可不是一般的多。

“因為在幾千年前雲娘還是天霄仙君之時，天帝曾賜婚於我二人，只不過還未成婚，雲娘便被貶下界了。”白牧羽的眼神有些飄忽，似乎是憶起了什麼。

“……”臥槽……這關係= =

如果他娘沒有無性繁殖那這個白牧羽是不是可能就是他爹啊豈可修！

不過幾千年前……他娘還真能夠拖得，難不成是郎有情妾無意的戲碼？

……白牧羽還真是可憐。

不過能夠配得上他娘這個仙界長公主，而且還是仙帝賜婚，白牧羽的身份怕也不簡單。

“我帶你去混沌池。”白牧羽說道，片刻間兩人已經是到了一處白玉砌成的池子處，池中淺淺的清可見底的水，看似普通，但這裡確實是一切的初始，混沌之地的遺留之物，混沌池。

“這裡並不是誰都可以來的，你是空無使，自然暢通無阻，而我身上有云娘留下的信物，自雲娘下界後，這混沌池便一直是我掌管，如今，我將它交還與你。”白牧羽說道，一枚玉符已經沒入了葉九柒的體內，“有了它，你可以隨意進出混沌池，不論在何地，現在你將手放於混沌池中，你生於混沌池，它不會排斥你，若是其他人會瞬間被混沌湮滅，感受到混沌的氣息，他們自然會出來。”白牧羽說完站到了一旁，葉九柒看了他一眼，將有著鳳凰的契約手放入了混沌池中，一陣金光閃過，一隻金色的小鳥落入了混沌池中，金光閃耀，嘹亮的鳳鳴響徹。

【吾主……】鳳鳥的聲音響起。

【空無大人！】凰鳥的聲音也不甘示弱。

“你們在混沌池好好修煉，等成熟期過後自己回來。”葉九柒看著金色的鳥，有契約的契約獸都可以透過契約直接回到主人的身邊。

【是。】

【是！】

“我們走吧。”葉九柒對白牧羽說道，然後又是一閃，二人已經回到了白牧羽的小院子。

“不問我為什麼將這些給你麼？”葉九柒還未開口，白牧羽已經先說了。

“你願意說我不問你也會說，就像現在。”葉九柒回答。

“這是你孃的願望，你孃的願望不論是什麼我都會為她實現。”白牧羽回答道，“她不希望你成為第二個仙帝，她完成不了，我幫她。”白牧羽的話語堅定，葉九柒倒也沒想過會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