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哥女孩子不肯跟著來接的嬤嬤走,那個女孩子住在地方是個小鎮子,周圍全是人。萬一吵嚷出來不好看。康熙看舒雲沉穩,四阿哥有事嘴嚴的,四阿哥和舒雲身份在哪裡,那個女孩子硬挨乖乖的走了,於是叫四阿哥多跑一點路把事情解決掉就是了。
太子被關起來三年了,才想起還有這一位。其實要不是太子眼前的舊人把事情捅出來,還不知道什麼樣子。也許那個女孩子真的被遺忘了。舒雲想著那個女孩子還有但骨氣或許是真的喜歡太子。儘管廢太子在別人的心裡是一無是處的廢物,在那個女孩子心裡卻是了,最美好的一個人。
“這個女子也真是固執,那個時候跟著遣散的人說一聲,誰還能不管她了?非要自己守著,也不是唱戲,還要苦守寒窯十八年等著得一個正宮娘娘的名頭不成。也是個不省事的。”舒雲覺得那個女人不是覺得自己被騙了心裡生氣,就是一個只知道愛情的人。
四阿哥哼一聲,不滿的說:“這是那家的父母教出來的女孩子?見著一個男人就不管不顧的跟著走了,奔淫無恥!”四阿哥好好地假期被弄得像地下工作很生氣。
好歹還是自己的二哥,四阿哥在康熙交給這個任務的時候還是痛快的答應了。康熙倒是覺得這個老四對兄弟的情分不錯,沒有看見太子落難了,就不管。
早有人打聽訊息去了。這樣一行隊伍在一個小鎮子出現有點顯眼,為了皇家的體面,四阿哥在離著鎮子好幾裡地的地方就停下來,打聽訊息的人已經來了,對著在車上的四阿哥和舒雲報告說:“按著爺吩咐的找去了,鎮子上的人都說有那樣一個女人的,身邊還跟著一個丫頭。就住在鎮子上藥鋪的隔壁,那個女人識文斷字大的,平時不和人說話,也不出門,要什麼都是那個丫頭出面。真是這些天沒見了,好像是離開這裡了。”
不會吧,走了?上哪裡去了?四阿哥趕緊問“那個女人的身邊有沒有一個孩子?應該是四五歲的樣子。”
打聽訊息的人說:“聽著她的鄰居說那個女子來的時候已經有身孕了,確實是生了一個女孩子。”
這下不好辦了,要是沒有孩子那個女人走了就走了,頂多是覺得虧欠了。可是連著孩子一起失蹤了,怎麼辦?拿著什麼回去和康熙交代。不管如何那個孩子也是康熙的孫女了。舒雲和四阿哥都感到為難了,互相對視一眼。
還是親自看看,四阿哥和舒雲在車上換掉身上太精緻的衣裳,撿了不顯眼的衣服頭上的首飾都收拾了,完全是一對家境富裕的一般夫妻。那些侍衛什麼的就留在原地待命,身邊跟著容嬤嬤丹桂和蘇培盛,還有幾個穿著便裝的侍衛坐著兩乘馬車進了鎮子。
舒雲在車上暗自打量著外面的景象,這個鎮子雖然小可是地理位置不錯,正好在出入京城餓路上因此鎮子上酒館茶肆的也還熱鬧,店鋪什麼的都販賣著從別的地方運來的貨物。街上還算熱鬧,最重要的是這個地方離著太子的莊園很近,來往的人都要經過這裡的。
藥鋪在一條安靜的街上,旁邊果然是一個關著大門的住家。舒雲叫容嬤嬤上前敲門,結果一邊藥鋪裡面出來一個女人,四十多歲的年紀,看著四阿哥那些精緻的馬車有點遲疑的說“這家人已經搬走了,你們是哪裡來的?”
容嬤嬤上前按著舒雲囑咐的話說:“這家人是我們夫人的舊相識的女孩子,有人聽說了看見在這裡了,今天來看看。這位大嫂子可知道她們上哪裡去了?”
那個女人嘆息一聲說“看著那個女人就像是大戶人家的小姐,誰知竟然那樣命苦。她前幾年搬來的時候說自己的丈夫出遠門了,可是我是經歷多少事情的人了,哪有丈夫出遠門自己搬家的,身邊就跟著一個小丫頭,逢年過節不見親戚走動。結果還生了一個孩子,竟然是跟著娘姓的。可見是被騙了。後來好像是來了一些穿著很富貴的人,一個個頤指氣使,像是京城裡面高門大戶的奴僕,那個女孩子鬧上一陣,那些人就走了。這之後沒多久她們就走了。跟抵押了這個房子,不信你們看看房契。”
說著那個女人轉身進屋,拿著一張紙出來。容嬤嬤接過來走到馬車邊上說:“福晉這就是了。”舒雲接過來看的時候上面字跡清,看起來就是個女人的手筆,果然是是三十兩銀子這個房子抵押給了藥店的主人了。
舒雲看下去,看見這張房契合同的落款的時候,舒雲差點叫起來天啊,典當房子的人竟然是夏氏雨荷!一個驚雷的舒雲的頭上炸響,上天啊,這是怎麼一回事?
四阿哥覺得舒雲的臉色很奇怪,以為是沒完成事情讓舒雲擔心。四阿哥把那個房契交給容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