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啊……為父擔心……。日本人沒有拿到畫,心有不甘,再度來找麻煩……我把畫作捐了,也就一了百了了,一了百了了啊……”
祥叔和雨桐聽到了梅開泰激動的話語,也走了過來,祥叔為梅開泰輕拍背部道:“老爺,你還是要三思啊。”
梅開泰一把抓住祥叔的手道:“祥叔,你最瞭解我了……你跟了我一輩子了,如今,咱們都老了,我梅開泰一生也沒有為國家做點事……”
“不,老爺……。”祥叔打斷了梅開泰的話,繼續道:“老爺,您可是晚清傑出的商人啊,您開創了泰豐票號的先鋒,得到過光緒帝的接見,您還說對國家沒有貢獻啊……”
“那都是陳年舊事了,祥叔……你還提它幹嘛呀,祥叔,家中還有糜兒酒嗎,趕緊幫我拿點來,我想喝……”
“老爺,您這身體……。”
“唉,祥叔,難得我今天想喝點,你就去拿吧…。”梅開泰竟然耍起了小孩子脾氣。
“您等著,老爺,我去拿。”雨桐飛快的去了廚房。
雨桐為梅開泰倒了一杯糜兒酒,梅開泰一咕嚕的喝了下去,竟然開懷大笑起來,可卿上前扶著梅開泰,卻見梅開泰臉上顯出了從未有過的紅暈與光澤:“卿兒,鴻兒,來陪爹喝上一杯,明天爹就去將金行典當鋪頂出去,籌集到的款項,全部用來收購日本手中的鞍山鋼鐵股權,卿兒啊,這事你去辦,哈哈,越快越好,爹想在有生之年,親眼看見抗戰勝利,看到日本人被趕出了東三省,不再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