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很焦急，一直唸叨著：“怎麼忽然出車禍呢，金雅不是說她跟別人聊天去了麼。阮阮開車向來穩當，怎麼會忽然出車禍呢。”

“不會有事的，你也說她開車很穩當。不會很嚴重的，別自己嚇自己。”蘇言之一邊開著車，一隻手握了握坐在副駕駛上的慕早早，安撫道。

“最近問她什麼都不說，你看剛才安奕琛那樣子，聽說阮阮跟老朋友聊天，一張臉一下子垮下來了。小時候也沒見他這副德行，怎麼人長這麼大，性格成現在這副模樣了。”慕早早此刻絮絮叨叨的。

蘇言之也沒有多說什麼，讓慕早早唸叨唸叨，心裡或許好受一些。

“你別太擔心了，寶寶會害怕的。”蘇言之看了慕早早肚子一眼。

慕早早靠在車坐上，做了個深呼吸。眼睛看向窗外，沉默下來。

空氣中有些僵持的意味，想起之前林芮說過的那些話，蘇言之的當然知道，慕早早不說，不代表一點都不在乎。

蘇言之伸手點開了車子裡的音樂，裡面輕柔的音樂響起，氣氛也一下子緩和了很多。

“我曾如此奢望，一路風霜能與你分享……”

歌詞像在吐露蘇言之此刻的心聲。

他終於娶了慕早早，可是卻在兩個人的婚禮上，遭遇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不過，儘管如此，蘇言之還是覺得很幸福。

“你媽媽為什麼要殺死我媽媽？”良久，慕早早開口。

她眼睛仍舊看著車子窗外，問出這句話，像是在內心做了很久的掙扎。

“因為她狂躁症發作。”蘇言之沒有隱瞞，也沒有迴避這個問題。

如果慕早早不知道這件事，他可以選擇隱瞞，不說。但現在慕早早已經知道了，蘇言之不會對她有任何的欺騙。

“為什麼偏偏是我媽，當時還有其他的人受傷，或者死亡麼？”慕早早再次開口。

“沒有。”蘇言之深吸一口氣，這個話題，真的有些沉重。儘管已經過去十七年了，可有些過去的事情，並沒有真的活在過去。它一直都跟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