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在廣場那邊看到錢瑩了。”慕早早想簡單的跟雷阮沁解釋一下,省的她這個暴脾氣急性子一直問。
“那個神經病又要幹嘛?”雷阮沁擔憂的望著慕早早:“她沒傷到你吧?言之在麼?”
“嗯。”慕早早點點頭,要是蘇言之不在,估計她也碰不到錢瑩了。只不過,亂七八糟的事情她都沒說,只說小小被錢瑩施暴,他們帶著小小去買禮物,所以耽擱了一會兒。
雷阮沁點點頭:“我就說呢,來那麼晚,還以為你出什麼事兒了,你最近又沒用手機,打言之電話他也沒接。”
“沒聽到有人打電話啊,那可能他怕吵到小小,所以靜音了吧。”慕早早說。
“小小沒事吧?”雷阮沁問。
慕早早搖了搖頭:“現在已經沒事了,在家裡睡了。”
雷阮沁也放下心來,沒有多問。
今天是蘇言之的生日宴,來的都是很親密的朋友。蘇嘉銘雖然還沒有正式出院,不過今天也在宴會上出現了。他仍舊堅持著就是不肯坐輪椅。蘇金雅在一旁照顧他。
雷啟明站在蘇金雅旁邊,手裡端著酒杯,一臉不屑的跟她說著什麼。蘇金雅時不時的白他一眼。
陸銘則安靜的坐在角落,高冷的一如往常。
陸深一直陪在蘇言之身旁,跟他一起對那些長輩敬酒。商業圈裡來的人並不多,畢竟只是家宴。
甚至連安娜都來了,就是唯獨少了安奕琛的身影。
“你跟逸琛最近怎麼樣了?”慕早早關切的詢問。
“估計撐不了多久了吧。”雷阮沁笑了笑,笑容卻不達眼底。原本最心愛的男人,以前想的是怎麼樣在一起,如今卻讓她糾結到底要不要放棄。還有什麼事情比這更讓人難過的?
“怎麼就這樣了呢?當時他同意跟你訂婚的時候,心裡不可能沒有你吧。”慕早早簡直想不透,安奕琛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或許是太有了吧。”雷阮沁每次一說起這個話題,整個人就顯得無精打采的。再也沒有平日裡那麼情緒激昂的活潑模樣。
這時候,陸深端著酒杯,跟蘇言之一起邁步走了過來。
音樂聲響起,蘇言之上前對慕早早做出邀請的動作:“跳舞麼?”
慕早早笑著點了點頭。
看了一眼身旁的雷阮沁,又有點不好意思把雷阮沁一個人丟在這裡。
雷阮沁不想讓慕早早替她擔心,她隨即揚起一個笑臉,學著蘇言之的樣子,對陸深做出邀請的動作,道:“跳舞麼?”
陸深想搖頭,卻聽慕早早說:“陸深,你陪阮阮一會兒。”
話一說完,慕早早就被蘇言之拉著進了舞池。
“萬一被安奕琛看到,可不太好。”陸深說。
“除非你心裡有鬼。”雷阮沁說完,忽然想起什麼,一臉訝異:“陸深,你該不會一直暗戀我吧?”
陸深像看怪物一樣看著雷阮沁,雖然他什麼也沒說,但是雷阮沁竟然從他眼神之中讀出一個自動回覆:“滾。”
“算了,膽小鬼。”雷阮沁其實現在也沒有心思跳舞,剛才之所以邀請陸深,只是不想讓慕早早替她擔心。今天是蘇言之的生日,慕早早說剛才遇見錢瑩,雖然她沒有詳細說,不過雷阮沁也猜得出來,遇見那個女人還能有什麼好事。她身為慕早早最好的姐妹,就不給她添堵了,讓舞池裡的小兩口開開心心的過一個生日吧。
“是你不敢吧?”身邊陸深並沒有離開,反倒在雷阮沁身旁坐了下來:“說實話,我覺得逸琛根本就不喜歡你。幹嘛非要作踐自己?”
“你還不是作踐自己?她這都走了多少年了,難不成你這輩子都不準備再找了?”雷阮沁聰明的將話題扯到陸深的身上。
“我是男人,我一輩子不娶又怎麼樣?可你呢?再過兩年三十了,女人的青春就是財富,你在他身上揮霍的夠多了。”陸深說的語重心長。
“行了,八婆一樣,我用不著你給我瞎操心。”雷阮沁知道陸深是這幾個好兄弟當中,最熱心的一個。他是不想到時候大家弄的不好看。可安奕琛跟雷阮沁之間的事,真的沒人能幫的上忙。
“我也懶得多管,走吧,跳個舞放鬆放鬆。”陸深對雷阮沁邀請道。
“呦,這會兒不怕了。”雷阮沁哼笑一聲。
“我怕他?我只是怕你不開心,怕因為我影響到你們的感情。”陸深這輩子還沒怕過什麼人。就這兄弟幾個,除了蘇言之以外,其他的人如果惹急了,陸深半點面子也不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