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他沒說。好像不太想告訴我。”慕早早吃了一小塊火龍果。
雷阮沁眼睛滴溜亂轉,不知道腦子裡在想著什麼事情。
“你呢?昨天晚上醉成那樣,斷片兒沒。”
“就那點酒,我還不至於。我在想啊,我們是不是該去看看陸深?”
“為毛?”慕早早嘴裡嚼著火龍果,抬眸看向了雷阮沁。
“診所忽然關門,絕對絕對不正常。我懷疑跟言之失蹤的事情有關。你難道就不好奇言之這一個月去了什麼地方?”雷阮沁問。
“肯定好奇啊,可是言之不想跟我說,可能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吧?而且他現在都已經回來了,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再翻起來了。”慕早早說。
“別的事情還可以,但是這件事一定不行。我感覺言之有大事瞞著我們。”雷阮沁眼神很篤定。
她都這麼說,慕早早想了想也開口:“其實我也覺得言之有些不太一樣。”
“我就說吧?肯定有鬼。陸深算是跟言之關係最密切了,他或許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訊息。”
“可就算有,如果言之不讓他說,他會說?”
“當初我們不讓他告訴你關於飛機失聯的事情,你還不是打電話問出實話來了。”想起這一茬,雷阮沁還在對陸深極其無語呢。
慕早早抿嘴一笑,點了點頭。
陸深的住處,雷阮沁的車子停下,跟慕早早一起往樓上走去。
怕陸深提前跟蘇言之通氣,所以剛才並沒有打電話說她們會過來。
雷阮沁按響了陸深的門鈴,房門很快被開啟。陸深剛洗完澡,此刻正拿著白色的毛巾擦拭著溼漉漉的頭髮。
“你們怎麼來了。”陸深將毛巾隨手丟在晾衣架上,扯過一件白色襯衣穿上。
“作為好朋友,過來關心一下,小醫生變身**oss的感覺怎麼樣?”雷阮沁嬉皮笑臉的進了屋,跟慕早早走進客廳,在沙發上坐下。
陸深扣好了襯衣的扣子,一板一眼的站在雷阮沁面前,用手指將頭髮梳到腦後,露出寬大的額頭。
“有沒有霸道總裁的即視感?”
“還霸道總裁呢,你有逸琛霸道沒啊。”雷阮沁忍不住吐槽。
慕早早在一旁笑。
“切。”陸深解開領口處兩顆釦子,露出堅實的胸膛,壞笑著翹了翹唇角,挑眉問:“這樣呢?有沒有花心總裁的即視感?”
“論花心,那你肯定比不上啟明哥。”慕早早也極其不配合的打擊著陸深。
雷阮沁給了慕早早一個讚賞的眼神。
“不好玩。”陸深洩氣的走到洗手間吹頭髮去了。
雷阮沁從沙發上起身,跟著一起去了洗手間。看著鏡子裡的小鮮肉,開口問道:“幹嘛忽然把診所關掉。”
本想從陸深臉上看到些什麼,可這傢伙陶醉在鏡子裡自己一張帥氣的臉上,彷彿壓根就沒有聽到雷阮沁的這句話。
“喂!問你話呢。”雷阮沁上前撥弄了一下陸深的頭髮。
“別亂碰我,讓你家逸琛看到,又要誤會我跟你有什麼了。”陸深回頭瞪了雷阮沁一眼。
“你什麼意思啊陸深。”雷阮沁聽他這麼說,有些不爽。
事到如今,陸深也不怕得罪人。關上吹風機,回頭看著雷阮沁,說:“現在你也已經跟逸琛訂婚了,我也不怕你知道。自從上次參加完慕早早跟言之的婚禮之後,他見了我都不跟我說話。後來我問他怎麼回事,他竟然誤會我跟你之間有什麼。”
“怎麼可能。”雷阮沁不相信。
“別的時候不說,就說昨天晚上。看你差點跌倒在地上,我好心上去扶你,當時安奕琛說了什麼,你喝醉了可能不記得。但是早早肯定聽到了。”說到這裡,陸深邁步走出了洗手間,去客廳問慕早早:“早早,你還記得昨天晚上我扶了阮阮一把,逸琛那小子跟我說什麼嗎?”
慕早早下意識看了雷阮沁一眼。
“早早你說就是。”雷阮沁也想聽聽,陸深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阮阮,我們今天來這裡還有別的事呢。”慕早早又看向了陸深:“陸深你忙活完了趕緊過來,有些問題要問你。”
“要是關於診所為什麼會關閉這樣的問題,還是算了。原因言之已經跟你們說過了吧。”陸深說完,也沒有繼續吹還未乾的頭髮,走去廚房,幫兩個人倒了兩杯溫水過來。
雷阮沁跟慕早早對視一眼,就知道陸深不會這麼輕易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