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這個小賤貨給我弄的。”叫小蕊的女孩,一臉不爽的瞪了身邊的慕早早一眼。
慕早早擰上水龍頭,壓下心頭最後一點怒火。心裡不停的勸自己,不要跟這種沒品的人一般見識,不要自貶身價去生氣。
後來走過來的女孩,上前攔住慕早早的去路,臉上帶著譏諷的笑:“怎麼,做了壞事就想走啊。”
“我已經道歉了。”慕早早平息了一下自己的脾氣,開口聲音平靜。
“道歉?道歉就行了麼?”女孩看著小蕊,問:“道歉就行了麼?”
“不然呢,我這衣服她賠的起麼。”叫小蕊的也畫好了裝,邁步走了過來,臉上掛著嘲諷的笑意:“我知道你沒錢,要不這樣吧,我這裡,還有這裡……”
小蕊指了指衣服上已經都快消失不見的水漬,看向慕早早:“給我舔乾淨。”
“讓開。”慕早早就算再好的脾氣,此刻也忍不下去了。
兩個女人抱著胳膊站在慕早早面前,擋著就是不讓她走。
如果沒有懷孕的話,慕早早還可以跟這兩個女人周旋一下。但現在她情況特殊,並不準備冒險。
“不讓是吧?”慕早早深吸一口氣,張大嗓門,對著外面吼道:“來人啊,救命啊!”
“我靠你神經病吧!”小蕊一陣罵罵咧咧,趕緊拉著另外一個女孩走了。
她們是這裡的員工,要是真讓人發現兩個人在這裡欺負顧客,以後也別想幹了。
慕早早憋了一肚子火回去。
不遠處,那個女孩問小蕊:“她真的是蘇言之的老婆?”
“對,就是她,我不會認錯的。”小蕊說起來憤憤咬牙。
“雖然那女的不是什麼富家大小姐,可看起來長的也挺漂亮的。”
“漂亮又怎麼樣,空有一副皮囊。一會兒看我怎麼收拾她。”小蕊望著蘇言之所在的包間,眯了眯眼。
慕早早回去之後,氣鼓鼓的坐回了蘇言之身邊。
“去哪了?”蘇言之問。
“上廁所去了。”慕早早一臉鬱悶。
“包間裡不是有廁所麼?”蘇言之說。
慕早早斜了安娜一眼,並沒有跟蘇言之多說什麼,只是隨口道:“剛才廁所有人用了,我急著上,就出去了。”
實際上,她要是不出去,安娜能呆在廁所一晚上不出來。
“誰贏了?”慕早早拋開那些不爽的情緒,看著蘇言之這群男人擲骰子。
蘇言之下巴往安奕琛的方向斜了斜,小聲跟慕早早說:“也不知道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已經喝了九瓶了。”
慕早早下意識看向了拿著話筒正在唱歌的雷阮沁,房間裡迴盪著雷阮沁清清淡淡的歌聲。今天她倒是沒再掃興的唱什麼‘他不愛我’,點了幾首都是很歡快的歌。
房門開啟,服務生送酒水過來。
慕早早身子往後撤了撤,好讓服務生把酒瓶擺到桌子上。
耳邊響起一個討人厭的聲音,卻並不是對她說話。
“哥。”女孩對著蘇言之笑著打了聲招呼。
慕早早一陣驚訝,這是剛才在洗手間裡見到的那個叫小蕊的女孩。她衣服上的水漬還隱隱能夠看得見呢。
管蘇言之叫哥?
慕早早轉頭看向了蘇言之,卻見蘇言之也沒有抗拒什麼,給了這個女孩一個笑臉。
別人對蘇言之示好,慕早早還可以接受。畢竟蘇言之本就優秀,招蜂引蝶什麼的從小到大她都已經習慣了。可她受不了蘇言之給出的回應。
臨出門前,小蕊乖巧的對蘇言之說:“那哥你玩的開心點,有什麼事再叫我。”
“好,謝謝你。”蘇言之點了點頭。
慕早早這火氣,蹭蹭往上冒。
心裡已經把蘇言之從頭到腳罵了個遍:能耐了啊,幾天不打上房揭瓦。現在都成了會所服務生的哥了,還真是出息的很。
如果蘇言之是安奕琛或者雷啟明這樣的人,甚至是陸深那樣的,慕早早都不帶這麼生氣的。她太瞭解蘇言之的性格,外熱內冷。看起來好像很好的脾氣,但是向來不允許別人有半分逾矩。別說是叫哥了,就算是普普通通打聲招呼,他都懶得張嘴。
當初慕婉晴因為訂婚那事鬧的時候,蘇言之嘴巴那叫一個惡毒,縱然她是慕早早的妹妹,蘇言之也沒有給半分面子。蘇金雅這個堂妹,對蘇言之稍微親密一點,蘇言之也會把她推開,提醒她注意分寸。虎視眈眈的還有錢瑩,安娜,蘇言